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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叹了口气道：“不成，陇右道的折冲府一向眼高于顶，跟我们安西军不怎么对付，玉门关守将可能不会通融。”

这种假设云初都懒得想，这一路上的强盗，马贼以及平时是牧人，遇见云初这种零散旅客就变成强盗的族群要是少于三千股，云初就当这个天下已经完全太平了。

云初冷笑一声道：“侯君集破高昌，得了无数钱财美人，他进玉门关的时候，守将还不是死死地给盯住了，导致他才班师回朝，就被太宗皇帝下了大狱。

西州刺史则是一个叫做何书同的一个四品官，从文书上来看，此人的存在感很低。出自西州刺史府的文书大多是刺史属下的司户发布的。

云初随即坐定，不再有坐卧不安的意思了。

云初当然没有磕头致谢，他看着裴东风的眼睛道：“我没打算用命去换一袭青衫，青衫这东西活人穿上才有意义，死掉之后，穿什么衣服都是白搭。”

不过，这已经不妨碍方正将这些东西统统归类于药材这个大类。

这个过程弄完了，他们就把死去的两个人的尸体连同他们的衣服跟马鞍子放在火上烧。

“贼你妈……贼你妈……贼你妈……”

“唐人就该穿唐人的衣衫看起来才好看，你穿皮衣一点都不彪悍，不好看。”

他们喜欢这种胜利的感觉，甚至是很享受这种感觉，虽然唐军将领一再警告他们不要在作战的时候随便在马背上盘旋，做出各种好看的动作，只需要举好圆盾，保护好自己，让战马突进敌阵，打乱敌人的阵型就好。

老羊皮；愣了一下道：“这就走？你不是舍不得离开吗？”

云初背包里的毛笔秃的厉害，小小的石头砚台上一点干墨都没有，一张被折叠出痕迹的纸张被装在一个小小的牛皮筒子里，打开一看，上面抄录着一段孔夫子的微言大义。

随即就丢开云初的脚，对方正道：“两个旋，白牙齿，平脚板，长安人氏无疑。”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这一锅饭里面的面条不少，羊肉块也足，就是腥臊难闻的难以下咽。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可汗的女人非常多，除过他的可敦，那里的其余女人都不过是他贿赂或者拉拢男人的工具而已。

塞来玛一口气吃了三串烤羊肉，就欣慰地对云初道：“能不与大阿波起冲突就不要起冲突。”

云初弯下身子抚胸施礼道：“遵命。”

云初点点头，觉得这个人谈吐不俗，就拱手道：“还未请教兄长大名。”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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