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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婆们割破面颊，以脸上的血涂抹在葛萨璐的脸上，希望能获得腾格尔的怜悯。

“好好地活着，我在雪山下等你，等你成为大英雄的那一天。”

云初坚决的摇头道：“这是大关令的方略，与其余闲杂人等无关。”

润物细无声才是混进去的最高境界。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你害怕了是吗？”老羊皮将云初新得到的唐刀丢给他。

云初瞅着不远处的龟兹城真的很眼红，只要抓一些胡人把龟兹城重新修整一下，安上几个门，再把城墙的缺口给堵上，找一些安西军闲散人员负责管理这座城郭，就等于拥有了一只会不断下蛋的金鸡。

听方正这样说，云初松了一口气，把两份文书归档之后，就离炭火一般灼热的方正远远地靠在门口道：“这就是说，要用城里的这些胡人当劳工喽？”

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不允许唐人干涉部族内部的事物，是西域所有胡人这两年达成的一个共识。

这个计谋很拙劣，但是，部族里的人却真的相信，很多女人甚至会信誓旦旦地说，塞来玛肚子有一围大的时候，云初是她们用脚踩着木棒从塞来玛的肚子里擀出来的。

当一个从八品大关令的书吏，这个起点已经非常非常的高了，高的出乎了云初的预料之外。

这一次，他不管了。

唐人商贾们很想跟云初主动打招呼，却因为摸不清他的身份，而踌躇不前，毕竟，他们只是一群穿着皂衣的商贾而已。

云初没有说话，抱着娜哈，示意塞来玛跟他走。

方正带来了酒，还有传说中的超级美食——醋芹。

老羊皮就站在招牌底下，巨大的招牌像是被他背在背上，跟一只拖着巨碑的老乌龟一般。

人这一生，苦楚太多，快乐的时候太少，能多快乐一分，就多快乐一时，因为，那是幸福的，就像地狱彼岸花开，就像佛陀割肉的笑容，也像玄奘东去不归的脚步，都是值得记忆的。”

很明显，娜哈也知道哥哥的这个规矩，并且已经掌握的规矩的漏洞，往往在被哥哥殴打过一顿之后，她就会变得越发地嚣张且肆无忌惮。

云初看裴东风第一眼就知道人家的四品官绝对不是白来的，只要看他脸上那道从眉梢斜斜延伸到嘴角的那道暗红色刀疤，就知道此人乃是一位百战悍将。

好事做多了之后，就能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坏。

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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