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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你知道要帮多少人写家书，你能忙的过来吗？”

云初低头道：“我以为用一往无前的磅礴之气来描绘唐军更加具体。

云初进门的时候是一个流浪的人，出门的时候，他已经是龟兹镇大关令方正的书吏。

云初瞅着塞来玛将一根手指塞进另只手比划的窟窿里的猥琐动作，摇摇头道：“我还没有成年。”

以上的话虽然荒诞，回纥人却是认真的，在他们的部族传说中，最早的回纥祖先是一个女人，为狼妻而产子，最后繁衍成了强大的回纥族。

何远山道：“换成金沙也不安稳。”

也是云初在回纥部族里第一次发现还有男人会把女人的生死存亡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羯斯噶是真的很喜欢塞来玛，为了塞来玛他甚至可以不要自己的生命。

老羊皮缩缩身子，即便是六月天里，只要没有太阳，他依旧会感到寒冷。

再说，人家已经很克制的在炫耀自家门庭了，只要姐姐足够多，皇帝成为自家姐夫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云初笑眯眯地看着塞来玛挥舞着一双手熟练的纺线，一边水横飞地给他灌输塞人的生存发家之道。

何远山是一个相对斯文的人，他吃饭的样子不像方正那么野蛮，只不过，当第一口面入口之后，他吃饭的速度就不知不觉的变快了，丝毫不比方正西里呼噜吃饭的速度慢，甚至更快，因为他不说话。

云初之所以转过头，是因为，他现在是一个回纥人，不好看自家族人的笑话。

当初，云初告诉方正几个人，他对美食仅仅是略懂，对于医术也是略懂，对于占卜也是略懂……

半天时间，他将龟兹城里的突厥人全部抓获，总数不太多，男男女女只有百来人。

这个骨瘦如柴的老师，却吐了他一口唾沫，然后，就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我宁愿把这种效忠称之为血脉相连，称之为相濡以沫，称之为同生共死。”

云初听得愣住了，马上就醒悟过来，对塞来玛道：“塞来玛，你真地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吗？”

方正呵呵笑道：“都是天可汗麾下的子民，这两年朝廷为了不起边衅，宽容一点，大家都好过。”

方正大笑道：“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从没有一刻消停过，走马，斗鸡，狩猎，关扑，殴打先生，欺负小姑娘，整天不是在挨揍的路上，就是在挨揍。”

自从会走路，云初就开始学习如何不从羊背上掉下来，自从可以骑马，云初就一直在研究如何不从马背上掉下来，今天，这一身技能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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