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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人对于粮食的珍惜程度，是我们西域人所不能及的，人人求而不得的粮食，在那些大大小小的可汗眼中，竟然是祭祀的东西，一把火就那么白白的烧掉了。”

“目的又是什么呢？”

“羯斯噶为什么会死？”塞来玛有些惊惶。

这只老猴子明明不是唐人，偏偏比唐人更加的坚守唐人的礼制。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他十一岁的时候之所以会跟那头疯狂的盘羊较力，完全是为了不让葛萨璐带走已经有了美人模样的娜哈。

“我住进来了，你住哪里？哦，你可以住我的大帐篷！”羯斯噶很快就找到了信心源头。

唐人的身份虽然还没有获得确认，在云初看来，这件事已经基本上不再影响他了。

一个帐篷里同时躺着两具尸体，葛萨璐的亲戚们就多了一重麻烦，需要再骑着马绕着帐篷跑七圈，再找一个跟两个死人最亲近的人掀开门帘子，顺便在脸上划两刀。

云初笑眯眯地看着塞来玛挥舞着一双手熟练的纺线，一边水横飞地给他灌输塞人的生存发家之道。

“大户人家不就是这个模样吗？人家可能觉得天冷了多烧几个炭盆或者有丫鬟暖床呢。”

“吏员，军户，匠户，寒门，官员，勋贵，皇亲？”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我就要吃旱獭——哇！”

“雪水冰寒刺骨，对身体不利，以后要是困倦了，还是洗热水澡好一些。”

“你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队伍中步行的女人们很是活泼，这跟她们将要有一个新的生活起点有关。

这还是出生在春天到秋天的孩子，如果是冬天，死亡率还要高出三分之一左右。

最近，老羊皮应该忍耐不住了，事实上，三年前，老羊皮就希望云初跟他走。

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云初拱手道：“饭食不错。“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就是去杀一下葛璐萨剩余的儿子，以及他的爪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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