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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云初仔细地看着方正那张方正的脸想了一下道：“除非你先能证明我是唐人。

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是一些小雪花，后来就变成了大雪片子，最后大雪片子也变成了一厘米左右晶莹剔透的冰片子，这东西竖着从高空落下来，均匀地插在泥地上，瞬间就被温暖的大地给融化了。

“既然都火烧屁股了，你为何还能睡着？”

云初立刻用标准的唐人官话道：“我当然会说唐人的话，不仅仅会说，我还会吟诵唐人的文章。”

听着方正热情洋溢的画的大饼，云初还是表露出一副欢喜的模样，就算他因为方正的长相很质疑方正家闺女的模样，这个时候，也不打算让人家难堪。

老羊皮终究没有回答云初提出来的问题，不过呢，也就是因为有这个问题，他的心情又开始变得不好了。

这么多年以来，死在战笼里的武士数不胜数。

尽管老羊皮说的话还没有得到云初的印证，这并不妨碍老羊皮是一位见多识广的智者。

这个时候，再说云初是罪囚，是异族人，别说其他人不相信，就连方正自己都不信。

云初记得敦煌壁画上的飞天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敦煌的大部分飞天分不清男女，不像眼前的这个黧黑的飞天那么有风情。

被云初无数次的从羊圈抱回来，她只要有机会，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为了补足大唐佛法的不足之处，玄奘不远万里求取西经，这就是明证。”

不当一回回纥人，是没有办法理解回纥人对于旱獭肉的热爱的。

云初笑着点头称是。

云初是这个九姓铁勒回纥白羊部族中最勇猛的一个少年。

胖子方正等人立刻哈哈大笑起来。

这些人就是喜欢干一些让自己一时痛快的事情，反正我死之后管他洪水滔天。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比如，有的府兵的老婆改嫁了，有的府兵人在西域好几年，家里的老婆却帮他生了好几个孩子了，甚至出现了家中老人以为儿子战死了，没了活下去的信念，一吊了之等等。

对于这一点，云初深有体会，他所处的塞人部族，在过去的十三年中，也经历了颠沛流离的生活，经历了战乱与压榨，偏偏部族总人口好像并没有明显的减少，两百帐，一直都是两百帐，不增不减。

一直闭着眼睛的老羊皮懒懒的道：“这个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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