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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问云初，想到云初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就闭上了嘴巴，跟娜哈一起捡拾周围的枯枝，准备晚上引火用。

他们更加喜欢把收集到的，干的，碎的，湿哒哒的牛粪打碎，用水和在一起，做成饼状，然后细心地一个一个贴在墙壁上，岩壁上等候晒干。

娜哈热热的呼吸弄得云初耳朵痒痒的，他反手在娜哈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跟谁学的？”

云初相信自己一定能经得住官府审查的，这就是云初不愿意使用老羊皮给的办法的原因。

要是帮助被权贵欺负的商贾……所有人只会往他的脸上吐一口口水！

这一次，他只所以会出现在战场附近，完全是因为他所在的部族又要开始帮唐军打仗。

只可惜人微言轻，人家不听！

尽管我养育了你十三年，却从来都不明白你是一个怎样的人。

而羯斯噶仅仅是想把他赶走，这已经非常非常的仁慈了。

“我会战死在这里！”何远山用死人的衣衫擦拭着他的铜锤，语气淡漠而平静，跟平日里的聊天没有任何差别。

云初撇撇嘴道：“难道说唐人的就是好的？”

云初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来到了距离龟兹城两里地以外的高坡上，不远处就是一片胡杨林里。

一个不愿意留在原来部族的人，尤其是武士，可以选择的活命之道其实不多。

回纥骑兵就是这么勇猛！

城里死人太多，当然就不适合屯军了，是担心发生瘟疫什么的。

“我想把它养的再肥一些，等哥哥回来就烧着吃。”眼看着大肥跑了，娜哈有些遗憾。

塞人的策略则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加入，塞人可以是匈奴人，可以是突厥人，当然也可以是铁勒人，如果不是昭武九姓的那些国家过于遥远，塞人们其实也讨论过加入他们的话题。

方正呵呵笑道：“都是天可汗麾下的子民，这两年朝廷为了不起边衅，宽容一点，大家都好过。”

云初去不远处的小山上去砍柴了。

云初就不用说了，这孩子从来没有把屎尿弄在她身上的事情，还是一个小小肉团的时候，就知道通过哼唧或者大哭来表达自己大小便的要求。

老羊皮哈哈大笑道：“狗窝里长大的只会是狗，就算披着一张虎皮也是一条狗。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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