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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润可汗在两年前派兵追捕过他，结果，一根狼毛都没有捉到。

“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呜——”

而死亡的人中间，十年前有六成是挑战者，五年前，八成是挑战者，现在，据说死亡的人中间九成以上的都是挑战者。

西域的很多国家，部族，就是这样起来的。

我听说那个时候有绝世的猛将，超卓的儒者，欣赏不完的歌舞，有四时不谢的琼花。”

云初把眼睛里噙着两大泡眼泪的娜哈抱在怀里，替她擦掉眼泪，又把塞来玛刚刚穿好的羊肉重新插在炭火周围，好像完全没有感受到屈辱一般对羯斯噶道：“你有机会成为大阿波吗？

“我不！”

“你要做什么？”塞来玛大急。

“你要去军营帮府兵们写家书？”方正很不理解云初的愚蠢举动。

这种事情他们以前就不避人，尤其是这些骄傲的少年，他们甚至喜欢在这件事上获得别人的夸赞。

云初的袍子也不怎么新，相比娜哈的新袍子，他的袍子还显得比较旧，即便是这样，云初的袍子还能看到羊皮本来的皱纹，就连袖口的软羊毛也根根分明，不像娜哈的羊皮袄袖口上的羊毛已经结成毡片了。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也是部族中第一个可以赤手空拳降服盘羊的少年。

“书读得多了，就什么都略懂了。”

想想他的来路，云初也不觉得奇怪。

塞来玛的一番话让云初多少有些伤心。

云初你听我说，老羊皮不会给你安排什么好去处的，他只会诱骗你去石国参加那里的战笼遴选，你的年纪还小，不适合参加这样的血战！

老羊皮哈哈大笑道：“狗窝里长大的只会是狗，就算披着一张虎皮也是一条狗。

你这么做，就是因为挥食狞在你脸上吐口水？

方正呵呵笑道：“都是天可汗麾下的子民，这两年朝廷为了不起边衅，宽容一点，大家都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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