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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跟老羊皮在一起，云初就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准确的说，他的灵魂似乎飞在半空中，如同一个旁观者一样观察他的肉体与老羊皮交流。

不是说这些人都懈怠，而是说他们没有时间，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处理如此多的小事。

想想他的来路，云初也不觉得奇怪。

为了把堆积如山的文书全部整理出来，云初毫不留情的拒绝了方正等人想吃君子食的要求。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塞人认为男子十三岁了，就已经成年，他们认为男人成年的标志就是可以交配出下一代来。

这个时候，再说云初是罪囚，是异族人，别说其他人不相信，就连方正自己都不信。

“吃不惯？”何远山用筷子夹着一大块羊肉，瞅瞅羊肉，再看看面色发白的云初。

有的少年人听了两段之后就跟着老羊皮走了，很长时间过后，人们有可能在某一个王的后宫见到他，那时候的他穿着华丽的衣裳，佩戴着闪闪发光的宝石，依偎在王的怀里，扯着尖利的嗓子为来宾演唱大段大段的《乌古斯传》。

你这样每天都把自己关在衙门里，一点不像是一个少年人。”

戈壁滩，沙漠里下暴雨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暴雨会在戈壁滩上形成洪水，会在沙漠里形成水流沙。

城墙缺口处斑驳不堪，上面刀砍斧凿火烧的痕迹很重，看样子这里曾经发生过极为激烈的战斗。

方正还想着晚上继续吃羊肉汤面，云初却没有给他们继续做的心思。

斑头雁回来了，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新的开始。

云初认为葛萨璐不具备拥有这些东西的可能。

“你休想左右我！”

云初蹲在水边洗洗手，在身上擦干之后，就重新钻进了密道，还顺手关上了密道的大门。

云初的帐篷基本上没有修复的可能，战马撞断了帐篷的支柱，也撕破了能遮风避雨的牛皮。

前年看是这样，去年看也是这样，今天看，还是这样，就像时光停滞在了这一刻，从未有过变化。

云初再一次用看蠢货的目光看着方正不挪眼睛。

云初抬头道：“怎么说？”

“裴东风爵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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