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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读得多了，就什么都略懂了。”

方正带来了酒，还有传说中的超级美食——醋芹。

皮袍的好处就在于基本上不用水洗，只需要用刚刚长出来的碱草揉成团擦拭一遍，就能除掉上面大部分的污垢。

“你他娘的看男人洗澡看的都翘起来了，碰到我的腿了……快快滚开，以后万万不可与你为伍……”

“事实上，老虎崽子也可以吃狗的奶水长大，这一点你太偏颇了。”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云初再一次握了握方正的手低声道：“我们有缘再见！”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何远山忧虑的看了云初一眼，就离开了方正的衙门。

云初记得敦煌壁画上的飞天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敦煌的大部分飞天分不清男女，不像眼前的这个黧黑的飞天那么有风情。

云初在这个世界第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回纥人就是唐军的仆从。

云初今晚的暮食是羊肉，牛肉，羊肉面片，配凉拌苦苦菜，侯三跟哑巴马夫给云初弄来的韭菜花被腌制成了韭花酱，今天吃正好合适。

“你早就知道要打仗了是吗？”

不管大关令管理了多少事情，对云初来说，最重要的一条当然是——户籍与过所！

他是白羊部族中第一个敢爬上悬崖捕捉岩羊的少年。

云初背包里的毛笔秃的厉害，小小的石头砚台上一点干墨都没有，一张被折叠出痕迹的纸张被装在一个小小的牛皮筒子里，打开一看，上面抄录着一段孔夫子的微言大义。

眼看着云初的身影进了桑林地，老羊皮满是褶皱的脸上荡漾起了笑意，笑意先是从眼睛深处浮现，接着溢于眼角，在山根处荡漾开来，褶皱的皮肤就如同菊花一般绽放开来。

何远山等人只能站在一边呆滞的看着方正吃饭，云初条才下锅，方正已经吃完了上一根。

方正呵呵笑道：“都是天可汗麾下的子民，这两年朝廷为了不起边衅，宽容一点，大家都好过。”

看看羊角上的标记，这些羊有一些是葛萨璐家的，一些是挥食狞家的。

这只有着漂亮黑眼窝的大尾巴羊，长着一对一尺半长的螺旋形硬角，再加上一道高高的鼻梁，所以，这是一只公羊，也是云初最喜欢的一只头羊。

“这里的人也养蚕吗？”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