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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萨璐是我们部族中出了名的勇士，跟他作战我不是对手，同时呢，婆润可汗也不会允许比粟特勤用我替换属于他的人。”

门子是一个瘸腿老兵，模样很老，年纪应该不算大，不能因为他有一头的白发就说人家老的快死掉了。

云初转身就对给羯斯噶捏肩膀的塞来玛道：“收拾好皮子，我今晚带你们去熏旱獭。”

云初犹豫良久，最终还是走进了衙门，果然，方正倒在一张羊毛毡子上，一条腿软软的耷拉在边上，正由一名带着白帽子的军医给他治疗。

云初经常叹息自己前辈子没有赶在八项规定出台之前当官，那个时候当一个官，真的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

此时的方正几个人，再也没有人怀疑云初的身份了，而且在云初这个真正的读书人面前，他们已经没有办法再高高在上的俯视这个关中来的少年人。

一份工作而已，用不着把命赔上吧？

云初笑着点点头道：“谢谢羯斯噶大叔，我真的很需要一匹马。”

他们能听懂，并且认可的道理就是拳头！

人只要有点良心，就会经常性的陷入这种两难之中，为了不让方正太为难，云初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我说了——不许学！”

胖子方正等人立刻哈哈大笑起来。

老羊皮是云初见过的最老，最老的一个胡人！

方正这个人还是很有些义气的，临走的时候赠送给了云初一把金茶壶，跟六个金茶杯。

裴东风没有恼怒，饶有兴趣的道：“你知道当官的好处吗？”

灶台弄好之后，侯三就把煮饭的器具也一并送来了。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龟兹城，而且还能拥有金沙？”

人们把死掉的葛萨璐安置在帐篷里，所有人骑着马围绕着帐篷走了七圈子，葛萨璐的长子勐撒卡来到帐篷口，用刀子割破自己的脸，趴在满是泥水的地上哀嚎不止。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等篝火把沙子烧热了，石头烧得滚烫，再把这些烧得滚烫的石头，放进这个封闭的皮囊埋进沙子里炖煮。

虽然很冒险，从收益上来讲，应该是最快的。

有的少年人听了一段，就急冲冲的收拾东西跟着老羊皮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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