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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五月份的天气简直就是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刚刚还艳阳高照呢，随着一片乌云压过来，雪花就从天上掉下来了。

“这些人你怎么便宜处理掉了？这好像不太符合你平日的行为。”

在过去的二十年中，他的办公桌都没有更换过，更不要说职务了。

老羊皮是一个智者，他清楚，只要不断的投入，总有一天会从云初这里收获到更多的东西。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云初爬上大石头朝部族驻地看了一眼，发现很多帐篷都被烧了，直到现在还冒着烟。

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云初摇摇头道：“我不喜欢挨揍，还是这样好一些。”

有些文书被潮气侵染的已经结成一团了，字迹也模糊不清，按照方正的说法这些文书早就该销毁了。

至少，他现在不愿意把羯斯噶想的太坏，或者说，云初认为羯斯噶现在的表现是公狮子的正常表现，没有那一头刚刚当上王的公狮子会允许自己的母狮子继续赡养前狮王的孩子。

塞来玛抱着娜哈沉沉入睡，云初瞪着眼睛瞅着天山上的明月睡不着。

“你是一个真正的武士，而一个真正的武士就不该去睡大尾巴羊，离开这里，我带你去寻找草原上最美的女人，引导你的手去抚摸那些滑腻温暖而又雪白的身体，只有当你在她们身上驰骋的时候，你才会觉得你是一个真正的武士。”

老狼吃完了带着鱼鳞的鱼皮，就把目光放在被篝火烤的吱吱作响的烤鱼上。

她们会守在羯斯噶的必经之路上等待，一旦守到羯斯噶，就会摇着满是虱子的发辫，眨巴着眼睛，扭动着腰肢嗲声嗲气的跟这个前途无量的男人献媚。

只有唐人才会有那么多的规矩，也只有唐人才会把我这个养育你的女人真正当成母亲。

他自称走遍了整个西域各国，甚至陪伴一个叫做玄奘的和尚去过一个叫做天竺的国家。

云初随即坐定，不再有坐卧不安的意思了。

目送侯三幸福的进入了坎儿井地道，云初没有犹豫，拨转马头，用了很短的时间就重新回到了桑林地。

这些年跟随老羊皮寻找出路的少年人基本上都死在了石国的战笼里。

如果说部族里漂亮的小姑娘总是属于可汗，那么，部族里面最好的小伙子就属于少年人的引路者——老羊皮。

有牛羊贩子，自然也会有人贩子！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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