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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点上，古今没有什么差别，官府首先是官吏们的府门，然后才是全天下的人的。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比如——吃旱獭！

云初点头道：“我怕去的晚了旱獭不在家。”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塞人认为男子十三岁了，就已经成年，他们认为男人成年的标志就是可以交配出下一代来。

这些人一般为了立功，会主动参与官兵攻城，你们也知道，一般这种人被派出去，就是为了消耗敌军箭矢，试探敌军虚实用的，所以呢，基本上死光了。

云初却把这些东西一一摊开来晾晒，没有放过一本。

拿了人家的投资，就要有回报的准备，这一点云初清楚。

老羊皮就站在招牌底下，巨大的招牌像是被他背在背上，跟一只拖着巨碑的老乌龟一般。

塞人干活就是这样的，不但简陋还不好看。

“我说了——不许学！”

“你要去军营帮府兵们写家书？”方正很不理解云初的愚蠢举动。

云初不耐烦地道：“我是人，不是公羊。”

这跟他很久很久以前走的道路差不多，在化学老师刘天成的举荐之下，他同样顺利的在一个从八品的科长麾下干着书吏的工作。

老羊皮抬头看着天，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过了一阵子才收回放逐青天的目光，看着云初认真的道：“我与玄奘过瀚海之时遇到了一座孤独的山峰，我们爬到山峰上休憩的时候，玄奘依靠的一块石头裂开了，里面盘坐着一个僧人。

云初没有听见他们说笑自己的话，洗漱过后，就把面团揉好用一个陶瓮扣起来。

顶级大学毕业，却在一个五线城市的二流中学足足当了二十年的化学老师。

只可惜人微言轻，人家不听！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羯斯噶是这个族群里少有的聪明人，面临这种大变革的时候，还知道跑过来暗示一下，看起来他真的很爱塞来玛跟娜哈。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