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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种种试探，羯斯噶获得了云初的认可，这个男人配的上塞来玛，也配当娜哈的父亲。

云初接过洋葱，这是两枚红皮洋葱，很珍贵，是远方的驼队从大小勃律国那边带过来的，应该是比粟特勤赏赐给羯斯噶的。

云初想了一下道：“我真的不像一个少年人吗？”

刘雄更是笑着张开双臂将云初的头按在他的咯吱窝里道：“什么味道，是不是这味？”

塞来玛就是经历过这一过程的美人，在可汗的帐篷里过了十年之后，因为年纪大了，再加上有云初这样一个黑头发黑眼珠明显不是可汗儿子的人，她就被驱赶出来，成了一个普通的牧女。

“我们家惯会生女娃，我有七个姐姐，嫡亲的！我还有十四个堂姐，也是亲的，表里表外的姐姐更是多得数不清，你好好地帮哥哥干活，等哥哥升官之后，随便找一个妹子嫁给你，你也就能升官了。”

只是将一套漂亮的金壶，金杯弄成锡的，多少有些锦衣夜行的味道。

云初觉得老羊皮说的不对劲，因为他在学历史的时候，教授曾经说过，还是天策府上将的李世民不喜佛门，预备以儒学为体，道学为表，入侵佛门经典，阐扬红花，白藕青莲叶，三教原本是一家的理念，从根源上解决佛门本土化的问题。

当云初出现在她们面前的时候，第一个发现云初存在的不是自称视力极好可以看清楚天上老鹰模样的塞来玛，更不是闻着味道就能知道云初在那里的娜哈，而是一只猥琐的肥旱獭。

所以，死守龟兹就是重中之重。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方正从云初的回答中隐约觉得这个小子可能有一个很了不起的老师。

只要看唐军战旗飘飘，盔明甲亮，队形整齐，且开始举着巨盾挺着长矛向敌方乱糟糟的人堆推进的样子。

因为，不论你因为什么缘故杀了人，都会让很大的一部人觉得你跟他们不一样。

云初见羊肉串烤得差不多了，就取下两根递给了娜哈跟塞来玛先吃。

是不是大关令又拿出自家姐妹准备嫁给你？”

“你明白就好，既然你也不想活了，那就带人去把城外的青稞青苗全部铲除留带回来喂牲口。”

衙门里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云初就让侯三扛着矮几背着蒲团，他自己拿着笔墨纸砚，回到了居住的地方。

你说的这些事情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云初其实也是一只候鸟，留在西域已经足足十三年。

“六道轮回之下，你所珍视的东西最终都会以一种残酷的方式被毁灭。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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