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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不重要的普通牧人，巫婆们最多进行一下临终关怀，告诉他们，此行将会直接抵达腾格尔的怀抱，没有割破脸这个过程，毕竟，她们也只有一张脸，不能谁病了，都要让自己流血的。

“你要去军营帮府兵们写家书？”方正很不理解云初的愚蠢举动。

牧人不可能有一个人数超过三千人的群体，一旦超过这个数目，在他们可以控制的范围内，没有足够的草场供他们养活这么多的牛羊，也就不可能养活更多的人。

云初瞅着塞来玛将一根手指塞进另只手比划的窟窿里的猥琐动作，摇摇头道：“我还没有成年。”

而是先把芹菜烫熟，再往烫芹菜的水里加一点面粉用力的搅拌，最后把芹菜重新倒进面汤里，找一个没有油的坛子装起来，发酵几天之后，这东西就会变得酸香扑鼻。

酒水的口味已经定性，云初没办法更改，至于醋芹，云初有更加高级的吃法。

方正掂量着装了金沙的袋子好声气的问云初。

方正从云初的回答中隐约觉得这个小子可能有一个很了不起的老师。

他自称走遍了整个西域各国，甚至陪伴一个叫做玄奘的和尚去过一个叫做天竺的国家。

这是所有当官的人必须经历的一个过程，知道那些事情可以做，那些事情万万不可做对官员来说非常的重要。

不是塞人有多么的爱干净，在专门的地方处理卫生问题，主要是人的排泄物跟垃圾会把野兽招来。

云初笑着摇头道：“这样做，刚刚繁华起来的龟兹城将再一次变成荒城。”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而不是跟别的牧人那样，摘下来直接塞嘴里。

就在云初给枣红马刷毛培养感情的时候，老羊皮再一次来到了这个小小的塞人部落。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塞来玛看到云初的第一刻，就用手捂住了嘴巴，眼泪却如同泉水一般涌出来。

最后，只能当隐士高人。

裴东风仰天大笑，最后再一次将目光落在云初脸上道：“现在还来得及。”

“你知道要帮多少人写家书，你能忙的过来吗？”

云初有些慌了，他之所以胆敢留下来，底牌就是老羊皮，他认定了老羊皮会留有退路，只是没有想到老羊皮的退路安排的如此粗糙，如此的平凡。

润物细无声才是混进去的最高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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