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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方正热情洋溢的画的大饼，云初还是表露出一副欢喜的模样，就算他因为方正的长相很质疑方正家闺女的模样，这个时候，也不打算让人家难堪。

城墙缺口处斑驳不堪，上面刀砍斧凿火烧的痕迹很重，看样子这里曾经发生过极为激烈的战斗。

如果他不愿意投降，那就该立刻联系焉耆王阿那支一起抵抗唐军，就算会失败，也能被西域人称一声英雄。

只是这种人在军队中分配的极为不均匀，其中，专门为折冲府校尉服务的读书人就占了其中的七八成。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不是成为唐人府兵就自然拥有回归大唐的条件，府兵想要随时回到关内，没有立下三转以上的军功想都不要想，除非遇到折冲府换防！

今天因为要吃烧旱獭，云初家的晚饭就比往常晚了一些，不论是塞来玛还是娜哈，都抱着膝盖眼巴巴地瞅着火堆里的那个黑疙瘩。

塞来玛的筷子运用得非常熟练，她甚至不怕滚烫的旱獭肉，从云初切开旱獭之后，她手里的筷子就没有停止过。

这些羊肉都是被盐水浸泡过的，只要撒上孜然这种西域多得不能再多的东西，美味基本上就算成功了。

“比粟特勤答应我了。”羯斯噶多少有一些骄傲。

云初笑道：“铁还有生锈的时候，你们要是不听劝啊，以后被病痛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别来找我就行。”

这虽然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与唐人进行的一场正面交锋，他却信心满满。

“我不！”

稍微休憩了一会，他就顶着大太阳回到那个破烂的衙门继续整理文书去了。

方正痛的脸色煞白，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就着酒瓶咕咚咕咚一气喝了半瓶，这才抱着酒瓶对云初道：“你是不是特别看不起我？”

云初一手抚摸着娜哈淡黄色的头发，一边斜着眼睛瞅那个因为惊惶把裤带挽成死结的家伙。

如果有一个部族的女人都给你生孩子……”

自己带着塞来玛跟娜哈从龟兹回归长安？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优雅！”老羊皮抚摸一下身上的丝绸长衫，给了云初一个出乎预料之外的答案。

在写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墨池里面的墨也加好用光，这很见云初对用墨量的掌控功夫。

食物绝对不是其中的主角。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