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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说不清楚自己的故乡，经不起查验，这也不重要，他脑袋上有一道抓岩羊时候留下来的疤痕，很能说明问题——他失去了一段记忆。

这虽然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与唐人进行的一场正面交锋，他却信心满满。

重生了一次，云初发现自己的野心变得很大，大的连西域如此庞大的地域也承载不下。

随即就丢开云初的脚，对方正道：“两个旋，白牙齿，平脚板，长安人氏无疑。”

他很想拜老羊皮为老师，可惜，老羊皮一直不答应。

云初苦笑一声道：“我本来已经跑了，后来又回来了。”

扁嘴鱼的鱼刺不少，云初一直在给娜哈剥鱼吃，她吃的很香，很贪婪，塞来玛却似乎没有什么胃口，有一口没一口的咬着鱼。

部族里多了很多陌生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说起来很惨，回纥人游牧了好多好多年，却连编织牛皮绳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好。

就像你的名字，我本来叫你提拉斯的，希望你能跟雄鹰一样强大，并且用这个名字叫了你两年，结果，你两岁的时候就告诉我，你叫云初。”

等面条已经飘满羊汤表面的时候，云初就用一双很长的筷子挑起面条，不用分，一根就是一碗。

“回纥人就不洗袍子！”娜哈倔强的反击。

方正缓缓来到云初身前郑重的问道：“告诉我，你会效忠大唐吗？”

也就是说，从龟兹城里通出来的密道绝对不止老羊皮一个人拥有，但凡是有点实力的商贾们都有这东西。

大唐军队中的识字率还是不差的，一百人至少有两个会写字的。

不过，云初也借此把脑袋从刘雄的胳肢窝里拔出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云初大笑道：“我是不是唐人，壶正心中有数，至于君子食，奴隶食，明日自然见分晓，诸位如果明日想让自己的五脏庙获得一场盛宴，还请早早将鼎镬食材送来。”

你是问我要不要效忠每一个族人？

方正叹口气道：“我们不修城墙，城门，不收税，我们的好日子也基本到头了。”

云初摇摇头道：“我的笔坏了，自己造的笔太软，写不好那幅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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