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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会抹平的。”

老羊皮；愣了一下道：“这就走？你不是舍不得离开吗？”

侯三很想回答云初的问话，只是心痛的厉害，抽光了他所有的力气，水罐掉进渠水里，随即，他的身体也倒进渠水里，载沉载浮的随着水流走远了。

云初就已经知道这场战争最后的结果了。

“妈妈说男人都喜欢女人这样跟他们说话，还要我好好地学呢……”

穿的花团锦簇烧包的老羊皮蜷缩在一张卧榻上，卧榻周围的图案是云纹跟蝙蝠，不带一点西域特色，应该是来自于大唐。

感谢你们陪我走到现在，再次鞠躬致谢。

“羯斯噶为什么会死？”塞来玛有些惊惶。

方正白了云初一眼道：“你想那么多做什么，那个叫做阿史那贺鲁的混账东西杀了我们军民商七百余人，就活该他活不过今年，是全族活不过今年。

她舍不得这么好的儿子……哪一个当父母的又会舍得放弃这样好的儿子呢？

出去撒尿的娜哈回来了，也带来了一个不怎么让人惊讶的问题。

天山上的雪很白，白了很多很多年。

左手边的兵曹冷笑道：“没有过所，就突然出现在我龟兹镇，不是罪囚都是罪囚。”

回纥人打仗的时候总是拖家带口的。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塞来玛点点头道：“也是，看来是腾格尔看不惯他们父子为非作歹，把他们送到了黑山底下受苦去了。”

塞来玛从来不跟云初提起她的过往，成为牧女之后，她脸上的笑容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她告诉儿子，现在过得生活就是她梦寐以求的日子。

云初，我有些害怕你了。

裴东风见说服不了云初，就把目光放在何远山的身上，何远山立刻拜倒在裴东风脚下大声道：“爵爷但有吩咐，何远山万死不辞！”

裴东风笑道：“这些东西还不足以让你豁出命去办吗？”

塞来玛就在不远处看着云初，云初也看了看塞来玛宠着她挥挥手，笑着对老羊皮道：“也算是多活了三年。”

果然，方正比老羊皮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忍不住继续对云初道：“他们都是我的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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