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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句话是从回纥人口中说出来，云初可能会想尽办法的去报复。

塞来玛叹口气道：“你一直觉得塞人，回纥人都是傻子，我虽然也傻了一些，毕竟是养育了你的母亲，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就算再傻，也能看出来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吃不惯？”何远山用筷子夹着一大块羊肉，瞅瞅羊肉，再看看面色发白的云初。

粗糙的胖子看看周围看热闹的一圈人眉头也皱了起来，对跟在身后的两个穿着皮甲的护卫道：“带回衙门。”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老羊皮总是说你是属于他的，你准备去找他了吗？”

果然，方正比老羊皮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忍不住继续对云初道：“他们都是我的姐夫！”

婆润可汗这种高级回纥人因为交友广阔，或许对于毒物有一些认知，再加上一些部族可汗有幸娶到了大唐公主，可能尝试或者见识过毒药的厉害。

商贾只能穿麻布皂衣，穿方头不分左右的皂色鞋子，女子出嫁不得着颜色，穿绫罗，不能乘坐马车，只能骑驴，坐牛车。

他们喜欢这种胜利的感觉，甚至是很享受这种感觉，虽然唐军将领一再警告他们不要在作战的时候随便在马背上盘旋，做出各种好看的动作，只需要举好圆盾，保护好自己，让战马突进敌阵，打乱敌人的阵型就好。

这两个人的感情，是云初在回纥部落看到的唯一一对比较符合他价值观的爱情。

云初却把这些东西一一摊开来晾晒，没有放过一本。

一个帐篷里同时躺着两具尸体，葛萨璐的亲戚们就多了一重麻烦，需要再骑着马绕着帐篷跑七圈，再找一个跟两个死人最亲近的人掀开门帘子，顺便在脸上划两刀。

云初一点都不喜欢这种被后来的读书人称之为坚韧的行为。

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我不想上战场，就没人能逼我上战场。”

也不知道这里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骆驼，一队接一队的没完没了。

你知道不，她唱起歌来真的能迷死人，夜莺的声音也没有她的歌喉动听。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云初比较看好后者。

这个传说给了族人非常非常大的压力，以至于部族中越是漂亮肥硕的母羊，死得就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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