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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云初这个时候虽然在守株待兔，却必须分一下兔子的种类，要是接受了商贾们的好意，以后，他打交道的圈子只能是商贾，没有别的任何可能。

等面条已经飘满羊汤表面的时候，云初就用一双很长的筷子挑起面条，不用分，一根就是一碗。

天山上的雪很白，白了很多很多年。

很久以前就不把云初当孩子看的羯斯噶摇摇头。

战笼遴选，对于西域武士来说，是发家最快的渠道，同时，也是距离死亡最近的道路。

为了把堆积如山的文书全部整理出来，云初毫不留情的拒绝了方正等人想吃君子食的要求。

羯斯噶摇摇头指着不知所措的塞来玛道：“你应该庆幸是塞来玛的儿子。”

也罢，老羊皮对中原的认知，来自于玄奘，这就导致他对中原的认知非常的片面。

直到云初看到一块破败的木板上用各种语言书写着——靠近军寨者死几个字的时候，才真切的感受到了唐人的威严。

“你先把我是不是唐人的问题弄清楚！这样安排实在是太儿戏了。”

别怀疑，我为了走新路想的快要发疯了，现在脑子不合适，这种事大概率能干的出来，如果你们不想跟一个秃头胖子谈恋爱，就早点把月票啦，推荐票之类的东西统统早点给我，了了我的思念之情。

人们把死掉的葛萨璐安置在帐篷里，所有人骑着马围绕着帐篷走了七圈子，葛萨璐的长子勐撒卡来到帐篷口，用刀子割破自己的脸，趴在满是泥水的地上哀嚎不止。

塞来玛疑惑地在云初胸口拍拍，又朝他的腿中间看了一眼，立刻变得忧郁了。

男人们光着腚一起洗过澡之后，紧张的关系总会莫名其妙的缓和下来。

眯缝着眼睛瞅瞅拴在柱子上的枣红马，云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老羊皮说着话，抬手就把云初放在他手上的经商过所撕碎了，轻轻一吹，碎纸片就如同蝴蝶一般纷纷落地。

云初把那柄开山巨斧捡回来垫在屁股下边坐下来道：“他们也是这么想的，要不然谁他娘的发疯了，才会把如此沉重的一柄斧头万里迢迢的带来西域。”

老羊皮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据他说，他追随玄奘和尚十七年，也保护了玄奘十七年。

他蹲下来的时候就显得更加瘦小了，为了礼貌，云初只好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可以平视老羊皮的眼睛。

“你要去流浪？”塞来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方正急忙道：“自然是金斧头！傻子才会选铁斧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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