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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应该是问到了老羊皮的痛处，云初没有回避，也同样盯着老羊皮的眼睛看。

云初当然没有跟龟兹城共存亡的决心，别说龟兹城了，就算是长安城他也没有这种共存亡的心思。

在这一点上，古今没有什么差别，官府首先是官吏们的府门，然后才是全天下的人的。

就像他以前大学毕业签工作的时候，最重要的第一签，决定着他以后能达到的高度。

云初继续看文书，还把两份文书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最后问道：“武侯到哪里了？”

这让塞来玛非常的愤怒，不止一次的向那些女人发起攻击，有时候是丢石头，有时候是丢纺锤，更多的时候是吐口水跟咒骂。

方正还想着晚上继续吃羊肉汤面，云初却没有给他们继续做的心思。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果然，在云初洗完澡穿好短衣短裤之后，就来到水渠边上看这群光溜溜的大男人。

黑眼窝自己带着羊群进了羊圈，云初则提着旱獭来到喂羊的水槽边上，准备把这头旱獭给料理掉。

方正急忙道：“自然是金斧头！傻子才会选铁斧头呢。”

“修整龟兹城，而后收重税。”

这种人云初就见过，他的化学老师刘天成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满肚子的学问，满肚子的权谋，同时，也满肚子的不合时宜。

所以，死守龟兹就是重中之重。

娜哈年纪这么小，却能长得如此胖，跟吃这种鱼有着很大很大的关系。

云初微微一笑。

老羊皮对长安的狂热感染了云初，他一个胡人都把长安当成自己的归宿地，没道理自己这个纯正的长安人要把一生的时光丢在西域。

云初忍不住将怀疑的目光投向兵曹刘雄。

至于能不能成为唐人我不在乎，哪怕是成为流浪者也不想继续留在这个不属于我的部族。”

其中，最牛逼的一个疑问就是质疑皇权的独特性，以及唯一性。

把塞来玛看的比生命还重要，这不是羯斯噶口头上的说辞，而是实实在在的行动。

以上，就是老羊皮专门用来针对回纥部落中所有他看得上的少年人的专用话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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