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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不重要的普通牧人，巫婆们最多进行一下临终关怀，告诉他们，此行将会直接抵达腾格尔的怀抱，没有割破脸这个过程，毕竟，她们也只有一张脸，不能谁病了，都要让自己流血的。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牧人不可能有一个人数超过三千人的群体，一旦超过这个数目，在他们可以控制的范围内，没有足够的草场供他们养活这么多的牛羊，也就不可能养活更多的人。

“你想干什么？”老羊皮的眉头再一次皱起来：“这已经是你能最快融入唐人的办法了。”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再说，人家已经很克制的在炫耀自家门庭了，只要姐姐足够多，皇帝成为自家姐夫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为此，塞来玛还委屈了很长一段时间，因为他们家没有干牛粪来妆点帐篷，被人家笑话说他们家很穷！

羯斯噶摇摇头道：“是卡索恩告诉我的，要我晚上做好准备，一旦乱起，就趁机杀光葛璐萨的儿子们。”

大关令衙门就不缺少牛羊肉，所以，云初一整天都在弄牛肉干，羊肉干，跟牛油炒面。

云初家从他六岁可以自己弄来柴火，并且自己会制作木炭的时候，他家就不用牛粪了。

方正大笑道：“我们大关令衙门总共就十一个人，依靠我们修城墙，修城门吗？

云初看了看羯斯噶道：“其中有六个还不足八岁。”

“我该如何回报你的付出呢？”

“都护府户曹裴东风。”

如果我是唐人，不论我是谁家的孩子，都会效忠自己的族群。”

云初当然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没有人会听他如此宏大的经济计划。

等云初从胡杨林里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老羊皮的眼珠子好像都不会转动了。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方正大笑道：“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从没有一刻消停过，走马，斗鸡，狩猎，关扑，殴打先生，欺负小姑娘，整天不是在挨揍的路上，就是在挨揍。”

“现在，我只想着如何守住这座城，将突厥人拖在城下，等武侯大将军来替我复仇。

僧人又问道：燃灯佛哪里去了？

方正放下水罐子道：“我有一个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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