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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一群人，可以是坏人，也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变成好人。

刘雄看了云初良久，长叹一声道：“想出这个办法混钱入关的人一定是一个读书人！”

云初忍不住将怀疑的目光投向兵曹刘雄。

刘雄更是笑着张开双臂将云初的头按在他的咯吱窝里道：“什么味道，是不是这味？”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云初阴沉着脸，没有起身，抬头看看勐撒卡紫青色的嘴唇，就把剩下的羊肉串都递给了这位嘴唇已经出现紫绀症状的乌头碱重度中毒患者。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也就是说，方正这个大关令的真正职责其实就是起到一个上通下达，沟通西州刺史府，安西都护府与朝廷的一个下属渠道。

云初笑着把烤鱼递给塞来玛道：“因为他想当大阿波，出人头地的时候，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回纥人就不洗袍子！”娜哈倔强的反击。

云初希望能一辈子接受刘天成老师的教诲，只可惜，这位老师给云初上的最后一堂课，却是离别。

所以，忍耐，就成了牧人们唯一的选择。

兵曹刘雄道：“除长安，万年两县之人多黑齿！”

天黑之前，他们三人就来到了草蜢湖，这里距离部族营地不过一千多米的距离，而且地势还高，如果今晚真的有什么事情，他们一家三口应该能看的见。

“你不准备跑路吗？”

他做的事情远比塞来玛知道的多得多。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这里可没有龙肝凤髓让你吃。”

他自称走遍了整个西域各国，甚至陪伴一个叫做玄奘的和尚去过一个叫做天竺的国家。

如此漫长的时光，没有给让他学会仁爱，只是让他从一个婴儿角度看够了这个世界的丑恶。

羯斯噶直到离开都没有跟云初谈起让塞来玛跟娜哈进入他帐篷的事情。

回归大唐对于云初来说是一件天大的事情，对于官员们来说不过是一件不足道的小事。

云初有些慌了，他之所以胆敢留下来，底牌就是老羊皮，他认定了老羊皮会留有退路，只是没有想到老羊皮的退路安排的如此粗糙，如此的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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