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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等最后一声悠长的惨叫声结束之后，集市街上已经堪称血流漂杵了。

“这就是优雅？”云初在看了舞女抬起一条腿，用一条腿蹦蹦跳跳的转圈后问老羊皮。

云初匆匆的回到桑林地，好在侯三还在，只是这个家伙睡着了，还流淌着口水。

而不是跟别的牧人那样，摘下来直接塞嘴里。

云初随随便便应付一下娜哈，又对塞来玛道：“这些天你就住在我屋子里。”

就在今夜，应该有很多很多的小部族都在发生同样的战斗，因为，新的王就要登基了。

只要开始吃饭，塞来玛就会忘记她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三十岁就有白发，对于这个时候的人来说很常见，给人家当爷爷的也不罕见，不像他以前生活的那个时代里，三十岁的人还自称是一个宝宝。

至于唐军的战斗，那种一成不变的胜利对云初这个观众而言，没有任何的期待感。

“我就要吃旱獭——哇！”

胡人就是胡人，云初在塞人部落居住了十三年，如何会不知道他们如何看待唐人。

然而，最奇怪的感情莫过于回纥人最喜欢宰杀羊，最优先宰杀的往往都是陪伴他们过冬的母羊。

好在，这种天气一般不会维持太久，毕竟，已经是五月天了，太阳会回来的。

由于这些青稞可以拿去喂养牛羊，骆驼，割青苗的胡人们还是非常的积极。

“我们可以回去了，如果羯斯噶成了大阿波，我就要离开部族，如果羯斯噶死了，我就继续留下来。”

府兵们打仗不仅仅是勇猛向前，躲在何远山背后漫步战场的云初很快就发现，那些府兵们竟然分散开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各自统领七八个胡人武士，将偌大的集市街给分割成十几个小一点的战场，且相互支援，相互依靠，与人数差不多的突厥人鏖战，隐隐占了上风。

最近，老羊皮应该忍耐不住了，事实上，三年前，老羊皮就希望云初跟他走。

云初将双脚浸泡在冰凉的渠水里，笑吟吟的瞅着侯三带来的一群府兵。

这就是回到族群的好处，虽然云初不是唐人，在他心里却默认唐人跟他是一个祖宗。

方正遗憾的道：“可惜我马上就要被我姐夫的卫队带走了，没办法带你走。”

云初顺从的点点头，他觉得塞来玛的话非常的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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