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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在牧人们归还云初家种羊的时候，羯斯噶那边终于传来了好消息，他们成功击杀了婆润可汗，还把婆润可汗装进牛皮口袋里，骑兵们排着队从那个牛皮口袋上踩过，直到牛皮口袋里剩下一袋子肉酱才罢休。

结果，魏征醋芹照吃，该说的话，该做的事情一点都不少做。

娜哈炮弹一般的冲进云初的怀里，同时还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云初笑着点点头。

“你是一只雄鹰，该到离开巢穴振翅飞翔的时候了，小小的部落容不下你这样的英雄。”

“都是我的……”这是方正在吃了第一口面条之后下的命令。

塞人族最初是依靠血缘建立起来的一个族群，在部族自然繁衍的人口多起来之后，就开始劫掠其余的部族，收纳其余部族的人进入本部族接受他们的盘剥。

他们又往皮口袋上堆土，继续让骑兵踩踏，踏结实了，继续堆土，再踩踏，直到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光秃秃的土丘才算完毕。

“不，既然我以后要在大唐生活，我认为从一开始就不该沾染任何不该沾染的身份。”

云初的餐桌上不能仅仅有塞来玛，娜哈，牛羊，牧场，还应该有更多更多的东西。

这让守在官衙外边的何远山，刘雄，云初等人战战兢兢，一个个把身子站的笔直，生怕什么地方没有做好引来无妄之灾。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中最不像少年人的一个人。”

如果失败，只有一个下场——死！

比粟特勤成了比粟可汗，羯斯噶很自然的成了云初他们这两百帐牧人的新的大阿波。

与其这样说，还不如说自己是塞来玛怀胎九个月的产物为好。

大唐军队中的识字率还是不差的，一百人至少有两个会写字的。

“咦？你还懂医术？”方正一下子就赤裸裸的从水渠里站起来，像是看到了宝贝。

这一根面不断地在云初手上翻腾，一头已经落进了羊肉汤锅里，另一头还在陶瓮里成团状。

前年看是这样，去年看也是这样，今天看，还是这样，就像时光停滞在了这一刻，从未有过变化。

军医给方正的腿糊了厚厚一层绿了吧唧的药膏，嘱咐方正万万不要胡乱动弹，就提着自己的家伙事走了。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