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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点点头道：“姐夫遍天下确实很厉害。”

云初背着娜哈回头再看一眼白雪皑皑的天山，这样的景致他已经看了13年，就算是再好的景色也看得有些腻味了。

云初点点头道：“不纳税，不纳粮，不出劳役，平日里囔囔于众人之上，着华服，吃美食，御美人，煊煊于百姓之间，上可光宗耀祖，下可恩荫子孙。”

羯斯噶端起木碗喝了一口苦涩的蒲公英茶低声道：“这就是我要对你说的事情，今晚……”

何远山冷声道：“你还不是唐人呢，论什么君子，奴隶！”

尽管他的理智告诉他，长安不可能有牧人们幻想的那么好，却又不愿意承认长安不如他们幻想的那么美。

不过，还是多准备一些预案比较好。

写字查渊源，研墨查云初是否是一个真正的熟练读书人，能否磨出正好写那些字的墨量。

衙门破旧这是惯例，一般的官员都没有修衙门的心思，因为寓意一点都不好。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你是问我要不要效忠每一个族人？

从老羊皮这种人的视角来看，这样的帝王确实很不错，把日子过的舒坦，自在且幸福。

尽管老羊皮说的话还没有得到云初的印证，这并不妨碍老羊皮是一位见多识广的智者。

云初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似乎陷入了梦魇一般。

他心中已经下定了决心，只要这个狼日的敢靠近他，或者把脏手放在他家的羊背上，他就踹断这个龌龊家伙的狗腿！

一个人，一个家族创造一个族群，一个国家，在这里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

“爷娘……”

云初稍微有些羞耻感，他总觉得这个时候的唐人没有老羊皮说的那么好。

这种假设云初都懒得想，这一路上的强盗，马贼以及平时是牧人，遇见云初这种零散旅客就变成强盗的族群要是少于三千股，云初就当这个天下已经完全太平了。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在方正，何远山，刘雄的注视下，云初很快就把老羊皮交给他的那张字重新临摹了一遍。

震惊归震惊，羯斯噶想起唐人战旗飘飘，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军队，还是摇摇头道：“你会说唐人的话也没有用，最多是一个会说唐人话的回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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