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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人，会写字的人，还能写一手好字的人则是龟兹镇凤毛麟角一般的存在。

“走了，跟方正一起走的。”

“修整龟兹城，而后收重税。”

至于鼻青脸肿的云初跟鼻血长流的羯斯噶的惨状，她们母女两是看不见的。

即便是龟兹城里的那些美丽的歌姬们想要去长安，也是困难重重。

“都护府户曹裴东风。”

老羊皮看着云初的眼睛道：“这样挺好的，等你被唐人捉住之后最好也这样说。”

方正盯着汤锅，刘雄盯着汤锅，所有人都盯着汤锅，没一个有功夫说废话。

“你知道要帮多少人写家书，你能忙的过来吗？”

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娜哈不是有你保护吗？”

枣红马是一匹很不错的战马，骑在它的背上很是平稳，老羊皮坐在高大的骆驼背上，时不时地回头看看云初，看一次就忍不住笑一次。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老羊皮盯着云初看了一会，丢出来一小袋金砂给他，摆摆手道：“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就去做吧。”

一大碗蒲公英茶被云初强迫灌进这对母女的肚子之后，她们这才从美食光环中突围出来。

回到桑林地居住地，娜哈对什么都感兴趣，尤其是矮几上的笔墨纸砚，以及堆积如山的文书。

“云初不是塞人的名字，更不是回纥人的名字。

这只旱獭被娜哈勒住脖子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原本肥壮的身体自由垂落，就显得有些瘦长。

他就这样一步步地走下阶梯，最后来到云初面前仰望着他道：“早就该跟我走了，你却为了一个愚蠢的女人多在这个野人窝里待了三年。”

估计，老羊皮也应该是这样的。

云初闻言莞尔一笑，老家伙还是跟以前一样，只要有机会就想让自己当和尚。

这个时候他就不知道自己嘴里说了些什么，他只知道滑爽劲道的面条在嘴里滑溜溜的，几乎不用吞咽，就直接进入了胃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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