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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什么旱獭，那东西不干净！”

如果说部族里漂亮的小姑娘总是属于可汗，那么，部族里面最好的小伙子就属于少年人的引路者——老羊皮。

“啊，年轻的回纥人啊，你怎么能够忍受日复一日，夜复一夜的放羊生活呢？

云初当然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没有人会听他如此宏大的经济计划。

唐人的军营外人进不去，方正这种官员也不行，有事只能在营门外等候通报。

他带来的酒一点都不好喝，甜中带着酸，酒味一点都不浓郁，如果非要用一个特别恰当的形容，云初觉得这东西也就比醪糟强一点。

这句话应该是问到了老羊皮的痛处，云初没有回避，也同样盯着老羊皮的眼睛看。

大唐军队中的识字率还是不差的，一百人至少有两个会写字的。

“云……”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把东西放在最外边的一棵大桑树下安顿好，云初铺开纸张，背靠清凉的渠水，就让侯三去军营那边贴告示。

即便是龟兹城里的那些美丽的歌姬们想要去长安，也是困难重重。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在牧人们归还云初家种羊的时候，羯斯噶那边终于传来了好消息，他们成功击杀了婆润可汗，还把婆润可汗装进牛皮口袋里，骑兵们排着队从那个牛皮口袋上踩过，直到牛皮口袋里剩下一袋子肉酱才罢休。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这只旱獭被娜哈勒住脖子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原本肥壮的身体自由垂落，就显得有些瘦长。

天亮的时候，娜哈吹着鼻涕泡还在睡觉，塞来玛早就起来了，带着那群种羊去喝水。

说谎话的要点是什么？

小丶舟执事

“记得先去水渠边上洗个澡……好好洗，把你黑油油的脖子洗干净！

云初面露痛苦之色，半晌，还是摇了摇头。

云初冷笑一声道：“不干这种事情的人就算不上真正的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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