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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找到塞来玛跟娜哈的时候，她们站在外围观看族人戏弄那两个手脚都被打断，却依旧顽强活着的突厥人。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云初面露痛苦之色，半晌，还是摇了摇头。

整理好的文书放在方正的案几上，大关令挨个翻开看了一眼，就写了回帖，云初将回帖夹在文书里，放回它该去的书架。

按照我《大唐律》的规矩，在西域执劳役十四年，什么样的罪过都抵消了，甚至是有功之民。”

“呜——”

昨夜的谈话虽然短暂，却已经达成了共识。

“眼睛里进沙子了。”

老羊皮收回鞭子之后就不再动弹了，坐在两个驼峰中间把目光放在蓝天上，思绪看起来变得很长。

云初想了一下，就让侯三取来了干硬的馕饼，捏碎了放在柳条编织的笊篱里，在羊汤锅里把馕饼跟羊肉片泡软装进大碗，撒上葱花跟盐巴，最后浇上一勺香浓的羊汤，一碗还算过得去的羊肉泡馍就出炉了。

云初用身边的女人计算过，回纥人每生十个孩子，就有两个孕妇死亡，三个孩子夭折。

老羊皮摆摆手笑道：“他能去哪里呢？西域虽然很大，却也很小，朋友不可能永远都是朋友的，亲人也永远不可能一直是亲人。

对于刚刚升官发财的羯斯噶对他的态度，云初还是接受的。

绝对，绝对不能浇奶，尤其是腥膻味道其重的羊奶，这是对白米饭的亵渎！！

他们的呼声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与骄傲。

长安城只适合出现在梦里，睡醒之后，眼前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雪山跟草原。

“世人皆苦！”

尽管何远山挥动着皮鞭不断地抽打民夫，刘雄咆哮的声音不断地在城墙上响起，却不能带给云初任何安全的感觉。

读书人，会写字的人，还能写一手好字的人则是龟兹镇凤毛麟角一般的存在。

何远山却对云初道：“把那幅字重新写一遍。”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随从摇摇头道：“养不出来。”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