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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您是怎么办到的呢？”云初瞅着塞来玛跟娜哈两人愉快地切割羊腿，心情也变得很好。

这只有着漂亮黑眼窝的大尾巴羊，长着一对一尺半长的螺旋形硬角，再加上一道高高的鼻梁，所以，这是一只公羊，也是云初最喜欢的一只头羊。

第四章：我不想当回纥人了

塞来玛叹口气道：“你一直觉得塞人，回纥人都是傻子，我虽然也傻了一些，毕竟是养育了你的母亲，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就算再傻，也能看出来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等篝火把沙子烧热了，石头烧得滚烫，再把这些烧得滚烫的石头，放进这个封闭的皮囊埋进沙子里炖煮。

在戈壁滩上，最配牛肉的东西其实就是沙葱，这种带着天然芳香剂的野菜跟牛肉混合之后，就会给牛肉沾染上青草的清新味道。

龟兹的房子都是夯土房子，后边高，前面低，方便收集雨水。

府兵泛指某将军府、某都督府或某某军府的兵，这是府兵的通称。

我很担心，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起冲突。

在牧人们归还云初家种羊的时候，羯斯噶那边终于传来了好消息，他们成功击杀了婆润可汗，还把婆润可汗装进牛皮口袋里，骑兵们排着队从那个牛皮口袋上踩过，直到牛皮口袋里剩下一袋子肉酱才罢休。

云初握住塞来玛的手笑道：“我不想当回纥人了，可以吗？”

英雄就该干点英雄才需要干的事情，哪怕最后被人砍了脑袋，也是值得的。

“年纪不大，家伙已经颇具模样，就是身上的毛少，不是胡种，还是一个雏……”

塞来玛微微点一下头，愉快地看着云初道：“你觉得羯斯噶是一个好人吗？”

处理完毕了这件事，云初就去白羊部找塞来玛跟娜哈去了，毕竟，这是何远山亲口答应他的事情——不能正大光明带走，只能偷偷地，在不损伤白羊部人乐观精神的情况下带走她们。

老羊皮摇头道：“我们是戈壁上的旱獭，最好生活在地底下，不要在地面上久留，否则，雄鹰会杀死旱獭。”

一方是大唐安西军龟兹镇折冲府的人，另外一伙是……看不清楚，反正是胡人。

我宁愿把这种效忠称之为血脉相连，称之为相濡以沫，称之为同生共死。”

要知道，一旦比粟特勤知道他泄露了自己的计划，他的下场一定会非常的凄惨，砍头在这种下场面前都是最轻的。

云初不耐烦地道：“我是人，不是公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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