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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就不用说了，这孩子从来没有把屎尿弄在她身上的事情，还是一个小小肉团的时候，就知道通过哼唧或者大哭来表达自己大小便的要求。

瞅着整洁，整齐，焕然一新的大关令衙门，云初坐在空无一人的大堂上，忍不住喟叹一声。

方正没打算放过教育云初的机会。

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我们可以回去了，如果羯斯噶成了大阿波，我就要离开部族，如果羯斯噶死了，我就继续留下来。”

刘雄看了云初良久，长叹一声道：“想出这个办法混钱入关的人一定是一个读书人！”

云初转过头不想面对着方正累累垂垂的东西说话。

老羊皮站在人群中回头瞅着云初道：“何苦来哉！”

云初认为这应该是一个很大的难题，因为那些亲眼看着亲人族人被唐人强迫胡人们给切碎，那些孩子本来很恐惧，到了后来，他们居然神奇的不再害怕，虽然被绑在柱子上，一个个却死死地盯着站在高处的何远山，云初等人，目光很可怕。

可就是这两样声音，给了云初极大的安全感……在白羊部睡觉的时候，他永远是趴着睡，只要听到任何不对劲的声响，他都会蹿出去。

你是问我要不要效忠每一个族人？

云初同样瞅了一眼葛萨璐，小声道：“您放心，以后不会再起冲突了。”

老羊皮小小瘦弱的身躯里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云初推了出去。

至于男人们就沉默的多，一路上除过喝水，吃东西之外，没有多余的话。

掏出两颗奶疙瘩喂给了大肥，大肥立刻就忘记了刚才屈辱的一幕。

拿了云初金子的侯三很听话，或者说这个家伙本身就非常的享受当仆人的过程。

杀人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用优雅来描绘的，不管你怎么杀，人死掉之后必定会有戾气，只要沾染了戾气，就跟优雅二字没有任何关系了。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他们家人的皮袍子永远是皮袍子本来的颜色，绝对不会有吃肉的时候故意擦拭上去的油脂，最重要的是，他们一家三口穿的靴子永远都是那种有着脚形状的靴子，绝对不会像别的牧人一样，把牛皮随意地包在脚上，踩一个脚印，跟大牛蹄子几乎没有差别。

娜哈炮弹一般的冲进云初的怀里，同时还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老羊皮轻轻摇头道：“我在这里守候了六年，就是在等你一起回去。”

云初笑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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