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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

他们以后再也不能欺负我了。”

大阿波死去之后自然有一套属于亡者的仪轨。

云初回头看看时时刻刻注视着汤锅的门子，马夫，更夫点头道：“确实如此。”

羯斯噶的身份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跟塞来玛跟娜哈亲昵完毕之后，朝那些全副武装的闲汉们招呼一声，就骑马走了，从他们离去的方向来看，应该是去可汗居住的王庭。

“我该如何回报你的付出呢？”

云初也不肯多说话，就这样默默地随着老羊皮的队伍走过七八个部族之后，队伍中的女人就没有了，男人却多了五六个。

战斗进行了不到一刻钟，更多的府兵从街道的两边出现，且缓缓向街道中段挤压。

当时如果不是羯斯噶拦住，云初甚至会杀了葛萨璐的儿子。

云初提着不断晃动的皮口袋跟大肥告别，大肥就再一次站在高处朝云初大叫，多少有些依依不舍。

另外，告诉我亲爱的兄弟姐妹们，你们对于新书的猜测是错的，什么程咬金的儿子，什么秦琼的儿子，什么牛进达，不可能，统统不可能。

所以，云初的那一番话是说给方正的姐夫们的，绝对不是方正本人，他只能充当一个传声筒，让他那些位高权重的姐夫们知晓，在龟兹大关令麾下，还有一个有一点脑子且愿意思考的小书吏——云初。

再用大锅煮了一锅羊肉，往里面丢了一根松木棒，扣好芦苇杆子做的盖子，压上一块石头，往灶眼里丢了一几根粗大的木头绊子，等水烧开，撇掉浮沫，就去了大关令方正的官衙。

老羊皮招招手，跟着他的那些少年们立刻在骆驼边上用身体形成了一道阶梯。

往往就是这样一座不起眼的衙门，会改变很多人的人生轨迹。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渐渐地，大家就不怎么关注战场了。

老狼吃完了带着鱼鳞的鱼皮，就把目光放在被篝火烤的吱吱作响的烤鱼上。

短短三天时间，龟兹城里的人都知道城里来了一个干净而又漂亮的唐人少年郎。

要知道，一旦比粟特勤知道他泄露了自己的计划，他的下场一定会非常的凄惨，砍头在这种下场面前都是最轻的。

可汗会把你们这些狗日下的唐人剥皮，吃肉……”

又烤好了一把羊肉串，娜哈一边抽泣着吃自己的羊肉，一边用仇恨的目光瞅着远处正在吃原本属于她的食物的大阿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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