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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只能当隐士高人。

西域人生孩子的时候会死人，放牧的时候经常被狼叼走一两个，没有东西吃又会饿死一些，还会因为疾病，意外死掉一些……再加上死于战争斗殴的，好像永远都死不干净，永远都有人从犄角旮旯里冒出来，重新组成一个又一个的部族，一个又一个的王国。

云初笑着点点头，就扬长而去，颇有些君子不器的模样。

而不是跟别的牧人那样，摘下来直接塞嘴里。

鸟鸣声进入耳朵，脑子里面像是响起来雷声，云初放下唐刀，踉踉跄跄的走到水渠边上，一头就栽了进去。

然而，最奇怪的感情莫过于回纥人最喜欢宰杀羊，最优先宰杀的往往都是陪伴他们过冬的母羊。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方正从云初的回答中隐约觉得这个小子可能有一个很了不起的老师。

羯斯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走的时候云初还在沉思，只有塞来玛跟着他出去了。

戏文里跟老婆恩恩爱爱，举案齐眉，温柔和煦的书生在这个环境里，估计活不过三天。

塞来玛想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在这个小小的部落里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了。

云初指指院子里清亮亮的渠水道：“你觉得我会信吗？”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老羊皮笑道：“当时的龟兹城里已经不适合屯军。”

“你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羯斯噶应该不会出事。”

枣红马是一匹很不错的战马，骑在它的背上很是平稳，老羊皮坐在高大的骆驼背上，时不时地回头看看云初，看一次就忍不住笑一次。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云初握握方正的胖手道：“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走。”

这是一个必然的结果，估计也是石国国王招募勇士的一个策略，自家甲士的武力越来越高，能战胜自家甲士的武者的武力也必然是越来越高，最后，达到一个临界点，比如现在，已经很久没有人能挑战成功了。

他的工作其实一点都不邪恶。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