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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老羊皮即便是再富裕，在食物的搭配上，他依旧属于原始人。

他蹲下来的时候就显得更加瘦小了，为了礼貌，云初只好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可以平视老羊皮的眼睛。

我本来衡量了一下活得时间长，跟活得舒心却时间短，最后，还是觉得人活着开心是最重要的。”

至少，他现在不愿意把羯斯噶想的太坏，或者说，云初认为羯斯噶现在的表现是公狮子的正常表现，没有那一头刚刚当上王的公狮子会允许自己的母狮子继续赡养前狮王的孩子。

婆润可汗在两年前派兵追捕过他，结果，一根狼毛都没有捉到。

每当娜哈吐口水骂人的时候，那些女人就会追打娜哈，只要娜哈被追打了，云初就会跳起来追打那些可恶的女人，只要云初开始追打那些女人，那些女人的父兄，弟弟们就会围殴云初。

云初没有说话，抱着娜哈，示意塞来玛跟他走。

唐人的身份虽然还没有获得确认，在云初看来，这件事已经基本上不再影响他了。

云初用手抚摸了一下破败的城墙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的大军才重新在城外修建军寨的？”

“不，既然我以后要在大唐生活，我认为从一开始就不该沾染任何不该沾染的身份。”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爷娘……”

老羊皮老神在在的躺在一张胡床上假寐，身边还有两个美丽的胡姬给他摇着羽扇纳凉。

“说过了，吃这个东西要用筷子，你直接拿手抓……要不是今天已经打过你了，我这会早就开始揍你了。”

别的回纥人即便是中毒了，也会直接粗暴地将他的死归类于疾病或者神罚。

也罢，老羊皮对中原的认知，来自于玄奘，这就导致他对中原的认知非常的片面。

“不能被他说的话吓住，没有人能知晓老子的来龙去脉……”

方正看了一遍这篇明显是长辈给晚辈劝学的箴言文字，最后指着赠言上的署名问道：“谁是石生先生？”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娜哈只好求助哥哥，嘴巴张得大大的等着哥哥投喂。

而云初就是这两个热闹场面的分水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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