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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没有听到“跪地不杀”，或者“缴械不杀”的声音，有的只有惨叫跟兵刃撞击的响动。

“你带我去看看！”何远山没有答应给云初人手，朝远处的刘雄几个人招呼一声，就有几百个穿着皮甲的胡人匆匆跑过来，随着云初，何远山一起去了集市方向。

如果他不愿意投降，那就该立刻联系焉耆王阿那支一起抵抗唐军，就算会失败，也能被西域人称一声英雄。

没有尾随方正离开龟兹，这不是云初的选择，而是老羊皮的选择，或者说，老羊皮自己也没得选，他被大唐第九折冲府的人给困在龟兹城里了。

最后，只能当隐士高人。

“世人皆苦！”

斑头雁回来了，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新的开始。

此时，正好有一片乌云遮盖住了太阳，凉风从城墙上吹过让人遍体生凉。

有了个人色彩的兵，一般就与国家这个大概念有些不相容，这一点很不好。

方正叹口气道：“我们不修城墙，城门，不收税，我们的好日子也基本到头了。”

云初将要跟随侯三进入坎儿井地道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远处的龟兹城。

以上的话虽然荒诞，回纥人却是认真的，在他们的部族传说中，最早的回纥祖先是一个女人，为狼妻而产子，最后繁衍成了强大的回纥族。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你早就知道要打仗了是吗？”

老羊皮总是说你是属于他的，你准备去找他了吗？”

这一定是有原因的，云初决定记住这一点。

云初跟塞来玛简单收拾一下就准备回去了。

听了老羊皮对大隋的歌颂后，云初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心神，这个时候，万万不敢流露出看白痴的眼神。

云初放下手里的牛皮带子笑眯眯地道：“你想看到我过上好日子的模样，首先啊，你一定要把自己的日子过好，你最好多活一段时间，只要你活得足够长久，我保证你会看到我美若天仙的妻子，健壮如牛的儿子，以及让很多很多人都想娶的女儿。

发酸的面汤很解暑，里面的芹菜经过发酵之后也带着浓郁的酸香味……云初以前的世界里的人们一般把这个东西称之为——浆水！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方正痛的脸色煞白，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就着酒瓶咕咚咕咚一气喝了半瓶，这才抱着酒瓶对云初道：“你是不是特别看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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