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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头人的传说在部族中已经传播很久很久了，如果哪一个部族出现了羊头人，那么，对于部族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因为，只要出现了羊头人，部族里的羊群就会一群群地死去，牧草也会一片片地枯死，就连水源地都会干涸，不再有清水冒出来。

“优雅！”老羊皮抚摸一下身上的丝绸长衫，给了云初一个出乎预料之外的答案。

云初跟塞来玛简单收拾一下就准备回去了。

今天不一样。

总体上，这是一群希望相互壮胆，又不愿意别人过多干涉他的一群人组成的部族，只要有分裂的机会，他们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背叛。

他们对待牛粪不是普通人对待燃料的态度，而是对牛粪和牛粪火有一种别样的感情。烧酥油茶或做饭时候，很容易点燃的干牛粪，闻着干牛粪燃烧时散发出来的青草的清香，瞅着橘红色的火苗舔舐着陶锅或者铁锅，这个时候，跳动的火苗以及锅具里面咕嘟嘟的声音都会给他们带来欢喜，吉祥，安全以及温暖的情感。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有牛羊贩子，自然也会有人贩子！

他们以后再也不能欺负我了。”

想清楚了这一点，云初很优雅的让开路，示意驼队先行，而骆驼背上的胡人也抚胸施礼，显得两方人马都非常的有礼貌。

所以，塞来玛跟娜哈今晚只能去完好无损的羯斯噶的帐篷居住。

再加上汤饼的汤是羊肉汤，上面漂满了血沫子吗，这又成功的将云初的另一半食欲给谋杀了。

当云初背着一捆高高地柴火从丘陵那边回来的时候，塞来玛已经给种羊喂完水，种羊们也被需要配种的牧人们给请到他们家的羊群里去了，在接下来的十天时间里，云初不用出去放羊了。

云初继续看文书，还把两份文书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最后问道：“武侯到哪里了？”

云初家从他六岁可以自己弄来柴火，并且自己会制作木炭的时候，他家就不用牛粪了。

再说，人家已经很克制的在炫耀自家门庭了，只要姐姐足够多，皇帝成为自家姐夫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大阿波葛萨璐死了，他在部族里的影响力立刻就没有了。

然后，在方正等人惊诧的眼神中，云初的两只手不断地抖动，奇怪的是那一团面竟然乖乖地被扯成一根细面。

云初盯着羯斯噶的眼睛看了好一阵子才低下头瞅着火塘里的火光久久不吭声。

下雨，牧人也是不会害怕的，雨水最多打湿皮袍的外层，只要肯多活动，死不了。

这一天虽然很忙，云初还是觉得这对自己以后的写作水平有非常大的帮助，只要持之以恒的帮人写书信，写作水平追上李白，杜甫不是梦。

“我的小雄鹰，你准备好离开家出去翱翔了吗？”老羊皮冲着云初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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