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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方正对云初的工作很满意，因为他现在工作起来，觉得非常的顺利，简便，只要他想要的文书，头一天安顿给云初，第二天，他就能在案头看到自己所需的东西，不仅仅是正本文书，就连写回帖时需要借鉴的文书，也在手边，如果还有遗漏，云初还会在一边小声提醒。

连女人都如此的有冒险精神，这样的一个族群哪里会缺少什么冒险精神。

面对塞来玛莫名其妙的第六感，云初只好停下忙碌的双手道：“我都没有靠近过他们父子。”

认真来讲，老羊皮其实就是云初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位领路人。

“年纪不大，家伙已经颇具模样，就是身上的毛少，不是胡种，还是一个雏……”

羯斯噶直到离开都没有跟云初谈起让塞来玛跟娜哈进入他帐篷的事情。

云初低头打量一下自己的穿着，好像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上身就是一件棉布短褂子，下身就是一条肥硕的棉布大裆裤，脚上穿着一双不分左右的黑色麻鞋，再加上梳成马尾巴的半长头发，除过让云初看起来利索一些之外，文弱一些，没有太大的变化。

“我说的话都很有道理，你先说好，是我说过的那一句话。”

该是时候礼貌的离开了。

方正不解的道：“龟兹城已经荒废了，我们收四千贯已经是白得的钱，咱大唐一个中县的商税都没有四千贯呢，已经很好了。”

云初希望能一辈子接受刘天成老师的教诲，只可惜，这位老师给云初上的最后一堂课，却是离别。

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云初瞅瞅何远山道：“突厥奸细是吧？”

“优雅！”老羊皮抚摸一下身上的丝绸长衫，给了云初一个出乎预料之外的答案。

云初听得愣住了，马上就醒悟过来，对塞来玛道：“塞来玛，你真地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吗？”

有这两个基础存在，云初就认为自己这一遭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这一次阿史那贺鲁疯了，他纠集了两万帐突厥人来势汹汹，现如今，就在天山的那一边，很快就要来了。”

“肮脏的，满是虫子的，还散发着牛粪味道的大帐篷！”云初一点颜面都没有给新上任的大阿波留。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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