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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遗憾的道：“可惜我马上就要被我姐夫的卫队带走了，没办法带你走。”

果然，方正比老羊皮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忍不住继续对云初道：“他们都是我的姐夫！”

大阿波死去之后自然有一套属于亡者的仪轨。

这个时候，云初照例是不说话的，主要是这个时候说话她们听不进去。

这几年，听说“天可汗”换人了，这位“天可汗”很小气，还不讲理，不但赏赐的东西少了很多，很多，还要求塞人们给他们进贡活着的牛群，羊群。

云初用不解的目光瞅着老羊皮，很久很久以前啊，云初遇见过崇洋媚外的人，没想到，他会在龟兹城下遇到同样的人。

“我在等你来。”云初收好刷子，把身体站的笔直。

人的消化器官远比牲口跟野兽的消化器官来的精致，因此上，人排泄出来的消化物，对于很多动物来说有很好的二次利用的价值。

也罢，老羊皮对中原的认知，来自于玄奘，这就导致他对中原的认知非常的片面。

女人只要跟狼睡觉了，就会诞生出狼人，男人只要跟羊睡觉了，就会诞生出羊头人，甚至有一些回纥人开拓性的想跟老鹰啦，骏马啦，牦牛啦，雪豹啦一起睡觉，看看能不能诞生出新的强有力的后代，他们不仅仅这样想，还付诸实施……每年都死很多人。

由此可以看的出来，方正这个大关令还是很惜命的。

“跟妈妈呀，妈妈就是这么跟羯斯噶叔叔说话的，羯斯噶叔叔的脸黑红黑红的，手上的奶疙瘩掉了都不知道。”

云初捶捶胸口笑道：“饿极了，没有吃不下去的东西。”

在这一点上，古今没有什么差别，官府首先是官吏们的府门，然后才是全天下的人的。

润物细无声才是混进去的最高境界。

要是帮助被权贵欺负的商贾……所有人只会往他的脸上吐一口口水！

这一次，云初是真的呆滞住了。

这让人不得不赞叹生命之顽强。

这是一种非常平和的权力交接方式，十多万人的回纥部落为这一次的权力交接仅仅死了不到一千人，可见，比粟特勤在这之前做了非常多的工作。

方正从云初的回答中隐约觉得这个小子可能有一个很了不起的老师。

老羊皮即便是再富裕，在食物的搭配上，他依旧属于原始人。

感谢christie卓掌门，沈文功堂主，黎粼舵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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