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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笑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咩咩……”黑眼窝叫唤了两声，云初家的母羊群就很自然地围拢到黑眼窝的身边。

人的消化器官远比牲口跟野兽的消化器官来的精致，因此上，人排泄出来的消化物，对于很多动物来说有很好的二次利用的价值。

唯独对于大唐读书人来说，这件事大有商榷的余地。

塞来玛跟别的回纥女人一样，只会生孩子，不会养孩子，假如不是有云初在，娜哈这个孩子早就夭折八回了。

你为什么会如此抵触大隋呢？

云初转过头不想面对着方正累累垂垂的东西说话。

认真来讲，老羊皮其实就是云初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位领路人。

才吸吮掉草茎上的甜味，一头足足有一米多高的大尾巴羊，迈着袅娜的脚步走了过来，从云初手里夺走那根草茎，三两下就吞进了肚子。

云初的心很是安静，几乎没有起任何的波澜。

“眼睛里进沙子了。”

塞来玛微微点一下头，愉快地看着云初道：“你觉得羯斯噶是一个好人吗？”

有了回纥人这个身份，就不用担心别的胡人来杀他们，抢他们了，很有安全感。

所以，他放羊的时候跟别的少年放羊的方式不一样，别人放羊防备的是狼跟猞猁，他放羊时要防备的是部族中那些精力充沛却无处发泄的少年们！

“贼你妈……贼你妈……贼你妈……”

唯有这种冰雨最可怕……这东西落在人的身上，牛羊的身上，会马上变成冰壳将人，牛羊包裹起来……

没有尾随方正离开龟兹，这不是云初的选择，而是老羊皮的选择，或者说，老羊皮自己也没得选，他被大唐第九折冲府的人给困在龟兹城里了。

一只旱獭七八斤，烤熟之后三四斤，不一会功夫，就被她们母女吃得干干净净。

老羊皮也跟着笑了，指着云初道：“就该是这个样子，只有你自己都认为自己是唐人，才能骗过那些真真实实的唐人。”

一定要用你的真诚的语言，真诚的表情，真诚的行为去欺骗你的目标！

想想啊，所有官吏最后服务的对象是谁，就知道在这种事情上该怎么取舍了。

塞来玛疑惑地在云初胸口拍拍，又朝他的腿中间看了一眼，立刻变得忧郁了。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