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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抱住塞来玛的肩头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但是呢，我永远都是你的儿子。”

老羊皮轻轻摇头道：“我在这里守候了六年，就是在等你一起回去。”

他以前就不会写毛笔字，是老羊皮一笔一划的在沙盘上教出来的，后来，还找了很多的纸张，毛笔供云初联系书法。

这东西用水化开之后，有一股子淡淡的药草香，娜哈闻到这股子味道之后，立刻就安静下来了，还示意云初给她多涂抹一些。

云初跟塞来玛简单收拾一下就准备回去了。

云初笑道：“要走一起走。”

云初笑道：“铁还有生锈的时候，你们要是不听劝啊，以后被病痛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别来找我就行。”

塞来玛看到云初的第一刻，就用手捂住了嘴巴，眼泪却如同泉水一般涌出来。

云初有些慌了，他之所以胆敢留下来，底牌就是老羊皮，他认定了老羊皮会留有退路，只是没有想到老羊皮的退路安排的如此粗糙，如此的平凡。

“我不去柘枝城，我的目标是龟兹城！”

老羊皮；愣了一下道：“这就走？你不是舍不得离开吗？”

云初探手捉住金砂，在手里掂量一下，袋子里的金砂应该有七八两。

刘雄笑道：“老子的身子骨就是铁打的。”

老羊皮小小瘦弱的身躯里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云初推了出去。

老羊皮背靠墙壁坐着，如同一幅画。

再用大锅煮了一锅羊肉，往里面丢了一根松木棒，扣好芦苇杆子做的盖子，压上一块石头，往灶眼里丢了一几根粗大的木头绊子，等水烧开，撇掉浮沫，就去了大关令方正的官衙。

你这样每天都把自己关在衙门里，一点不像是一个少年人。”

勐撒卡见云初低头了，就得意地道：“我父亲当然会吃，每一次都属他吃的最多。

云初想跑……只是龟兹城地处平原，他不知道该向哪一个方向逃跑才是正确的，毕竟，阿史那贺鲁的大军会从任何一个地方出现。

云初俯身抱起才满六岁的娜哈，按理说死人这种事不应该让她看到，但是呢，在回纥人的部落里，死人是一种常态。

军医给方正的腿糊了厚厚一层绿了吧唧的药膏，嘱咐方正万万不要胡乱动弹，就提着自己的家伙事走了。

云初稍微有些羞耻感，他总觉得这个时候的唐人没有老羊皮说的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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