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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至于鼻青脸肿的云初跟鼻血长流的羯斯噶的惨状，她们母女两是看不见的。

云初捶捶胸口笑道：“饿极了，没有吃不下去的东西。”

“呜——”

六月初的龟兹城外，麦苗已经长起来，从城下一直延伸到大地的尽头。

唐人的官衙里，一天只有两顿饭，早上十点一顿被称之为朝食，下午四点钟再吃一顿被称之为暮食。

如果说，以上的部门下达的文书仅仅是务虚的一般性政务，那么，大唐西州官署，安西军都护府的公文要求就非常的具体了。

不光是云初一家三口缩在帐篷里不敢出来，其余的牧人也是如此。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可惜，这个时候窗外的鸟鸣声像是被延迟了一般，先看到鸟嘴张合，然后才能听到鸟鸣声。

旱獭烧好了，今天捉到的旱獭很肥，即便是比不上大肥，也差不了多少。

府兵们打仗不仅仅是勇猛向前，躲在何远山背后漫步战场的云初很快就发现，那些府兵们竟然分散开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各自统领七八个胡人武士，将偌大的集市街给分割成十几个小一点的战场，且相互支援，相互依靠，与人数差不多的突厥人鏖战，隐隐占了上风。

“哥哥，我们吃旱獭好不好？”

面对保持沉默的云初，胖子方正对随从吩咐道：“请兵曹跟壶正两位过来。”

对于他追随玄奘去天竺的事情，云初表示保留意见，但是呢，就是从他口中，云初第一次用高空俯视的方式了解了西域这片广袤的大地。

回头看的时候，发现是一个穿着一件青绿色官袍且留着短髯的中年胖子。

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牧人不可能有一个人数超过三千人的群体，一旦超过这个数目，在他们可以控制的范围内，没有足够的草场供他们养活这么多的牛羊，也就不可能养活更多的人。

再耐心地等待半个小时，一个圆滚滚的旱獭皮口袋就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来到云初面前，上下打量了他半天，又拿起云初的手上下打量，发现虎口上有一层茧子，这是云初勤恳练刀留下的痕迹。

很正常的流程，在文书上只是被提了一句，方正走了，大关令衙门就由壶正何远山领衔统领，刘雄成了新的壶正，哦，云初也进了一步，成了大关令衙门里有名有姓的文书掌固。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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