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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人的策略则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加入，塞人可以是匈奴人，可以是突厥人，当然也可以是铁勒人，如果不是昭武九姓的那些国家过于遥远，塞人们其实也讨论过加入他们的话题。

“您是怎么办到的呢？”云初瞅着塞来玛跟娜哈两人愉快地切割羊腿，心情也变得很好。

就在胸骨都若隐若现的时候，葛萨璐痉挛的身体重重的倒在羊皮堆里，再无声息。

对于白羊部塞人这种自己作死的行为，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

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没有人怀疑这位大阿波为什么会死。

读书人，会写字的人，还能写一手好字的人则是龟兹镇凤毛麟角一般的存在。

面对一群裸男，云初只好把目光瞅向星空，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还有被千夫所指的一天。

这些年跟随老羊皮寻找出路的少年人基本上都死在了石国的战笼里。

幸好，你要进羯斯噶的帐篷了，小娜哈也会跟着你，没有你们牵绊，我想痛痛快快的干一些事情，好把我积攒在心头的怒火全部都发泄出去。

云初冷笑一声道：“不干这种事情的人就算不上真正的读书人。”

至于鼻青脸肿的云初跟鼻血长流的羯斯噶的惨状，她们母女两是看不见的。

何远山冷声道：“你还不是唐人呢，论什么君子，奴隶！”

现在，塞来玛觉得云初很想杀死那个肥猪一样的葛萨璐！

一般情况下，不战斗直接臣服的部族会被人家直接杀死，只有那些有战斗力的部族才会被其余强大的部族接受。

云初驱马追上老羊皮忍不住问道。

云初粗暴地将娜哈丢到后背上，拍拍身边的黑眼窝公羊。

想要问云初，想到云初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就闭上了嘴巴，跟娜哈一起捡拾周围的枯枝，准备晚上引火用。

龟兹这里的雪山水冰凉刺骨……

“那就要看婆润可汗是不是会怜悯葛璐萨，比粟特勤毕竟是婆润可汗儿子中的一个。”

“你早就知道要打仗了是吗？”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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