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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斑头雁们终究安静下来了，另一边却开始敲鼓！

云初皱眉道：“你有本事让你那个在安西军都护麾下折冲府当校尉的姐夫帮你把这些年弄的钱送进玉门关吗？”

他们又往皮口袋上堆土，继续让骑兵踩踏，踏结实了，继续堆土，再踩踏，直到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光秃秃的土丘才算完毕。

至于别的种族，比如回纥人，虽然同样是黑头发，却没有一个人认为他会是回纥人，甚至觉得起了这样的心思都是对唐人的不敬。

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于是，云初一连吃了三大碗，肚皮鼓起来了也不愿意作罢，这样做的目的在于，一会嗅觉，味觉恢复之后，即便是呕吐，也能多呕吐一会。

云初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来到了距离龟兹城两里地以外的高坡上，不远处就是一片胡杨林里。

“比粟特勤答应我了。”羯斯噶多少有一些骄傲。

好事做多了之后，就能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坏。

也罢，老羊皮对中原的认知，来自于玄奘，这就导致他对中原的认知非常的片面。

至少，他现在不愿意把羯斯噶想的太坏，或者说，云初认为羯斯噶现在的表现是公狮子的正常表现，没有那一头刚刚当上王的公狮子会允许自己的母狮子继续赡养前狮王的孩子。

云初也不肯多说话，就这样默默地随着老羊皮的队伍走过七八个部族之后，队伍中的女人就没有了，男人却多了五六个。

“跟妈妈呀，妈妈就是这么跟羯斯噶叔叔说话的，羯斯噶叔叔的脸黑红黑红的，手上的奶疙瘩掉了都不知道。”

听到云初囊囊的靴子声，老羊皮微微睁开眼睛瞅着他笑道：“怎么，想起我的好来了？”

玄奘说：“自然是涅槃，自然是归于虚无。

“云初，大阿波有令，牧人必须对腾格尔有敬意，献上你的美食，大阿波需要用它供奉腾格尔。”

该是时候礼貌的离开了。

云初同样瞅了一眼葛萨璐，小声道：“您放心，以后不会再起冲突了。”

就像你的名字，我本来叫你提拉斯的，希望你能跟雄鹰一样强大，并且用这个名字叫了你两年，结果，你两岁的时候就告诉我，你叫云初。”

胖子见云初反应不大，喝一口凉水，又试探着问。

何远山摇头道：“他定是唐人子弟无疑，只是现在我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罪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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