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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有了个人色彩的兵，一般就与国家这个大概念有些不相容，这一点很不好。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云初抱着双手在胸前，谦恭受教。

云初抱住塞来玛的肩头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但是呢，我永远都是你的儿子。”

何远山，刘雄这些人的死活，说实话，云初是不怎么在乎的，至于城里的那些做生意的胡人，云初更是不在乎，之所以会痛苦，是因为他看到了白羊部的狼皮大纛。

方正疑惑地道：“你刚才念的诗应该是好诗，莫说别人，就是我自己受到家书的时候，那一次不是看了又看，眼泪干了又干。

云初当然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没有人会听他如此宏大的经济计划。

再耐心地等待半个小时，一个圆滚滚的旱獭皮口袋就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这一次，他来了……嘿嘿，那些胡人好好的日子不过，真是喜欢找死。”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云初瞅了一眼羯斯噶身上的伤痕，发现他应该死不掉就去整理自家的帐篷了。

一个人，一个家族创造一个族群，一个国家，在这里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

云初点点头，表示明白，不过，就在他准备低头的那一瞬间他又问道：“你恨玄奘和尚吗？”

“羯斯噶应该不会出事。”

早点回去吧，再不回去，我就要死在这里了。”

方正这个人还是很有些义气的，临走的时候赠送给了云初一把金茶壶，跟六个金茶杯。

但是，老羊皮却没有放弃云初，每隔一个月就会来白羊部一次，继续蛊惑云初跟他走，为此，他不惜亲自下场，教会了云初非常多的东西。

重生了一次，云初发现自己的野心变得很大，大的连西域如此庞大的地域也承载不下。

云初点点头道：“不纳税，不纳粮，不出劳役，平日里囔囔于众人之上，着华服，吃美食，御美人，煊煊于百姓之间，上可光宗耀祖，下可恩荫子孙。”

“不用担心，我们不是在玉门关里边，而是在玉门关外边，这里天高皇帝远，没有吏部清吏司的找我们的麻烦，更没有御史说我们的闲话，小子，你帮我干活，以后有你吃用不尽的好处。”

今天走了大半天的路，老羊皮似乎很累了，随便裹着皮袄倒在了夯土城墙上，微微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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