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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读书人，就该有读书人的自觉。

这种感觉很不对劲！

衙门里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云初就让侯三扛着矮几背着蒲团，他自己拿着笔墨纸砚，回到了居住的地方。

穿的花团锦簇烧包的老羊皮蜷缩在一张卧榻上，卧榻周围的图案是云纹跟蝙蝠，不带一点西域特色，应该是来自于大唐。

“你想干什么？”老羊皮的眉头再一次皱起来：“这已经是你能最快融入唐人的办法了。”

云初笑着点头称是。

整理档案其实一个非常专门的学问，绝对不是把文书堆放整齐这么简单。

看完东西又上下打量着笔直跪坐在地上的云初。

方正还想着晚上继续吃羊肉汤面，云初却没有给他们继续做的心思。

云初盯着羯斯噶的眼睛看了好一阵子才低下头瞅着火塘里的火光久久不吭声。

而昨天晚上，他连梦都没有做。

所以，忍耐，就成了牧人们唯一的选择。

老羊皮轻轻摇头道：“我在这里守候了六年，就是在等你一起回去。”

云初接过洋葱，这是两枚红皮洋葱，很珍贵，是远方的驼队从大小勃律国那边带过来的，应该是比粟特勤赏赐给羯斯噶的。

准备吃第四碗的时候，方正按住了他的饭碗道：“别折磨自己了，如果你会做饭，就领了粮食自己做。

女人只要跟狼睡觉了，就会诞生出狼人，男人只要跟羊睡觉了，就会诞生出羊头人，甚至有一些回纥人开拓性的想跟老鹰啦，骏马啦，牦牛啦，雪豹啦一起睡觉，看看能不能诞生出新的强有力的后代，他们不仅仅这样想，还付诸实施……每年都死很多人。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我的小雄鹰，你准备好离开家出去翱翔了吗？”老羊皮冲着云初在笑。

“看起来，你应该有一个不错的师傅。”

龟兹镇历来是西域兵家必争之地，这些桑树距离城池如此之近，完全可以拿来制造一些工程器具，那些人却愚蠢的放弃了，这中间应该有一些云初不知道的原因。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她们会用刀子割破自己的脸，祈求腾格尔拯救眼前这个可怜的人，这个人地位越是重要，她们割在脸上的伤口就越大越长，流的血也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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