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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云初的那一番话是说给方正的姐夫们的，绝对不是方正本人，他只能充当一个传声筒，让他那些位高权重的姐夫们知晓，在龟兹大关令麾下，还有一个有一点脑子且愿意思考的小书吏——云初。

云初见方正，何远山都在瞅着他等解释呢，就微微一笑道：“金斧头，银斧头，铁斧头，你们要哪一种？”

老羊皮；愣了一下道：“这就走？你不是舍不得离开吗？”

婆润可汗在两年前派兵追捕过他，结果，一根狼毛都没有捉到。

何远山一口气喝掉了一壶酒，把酒壶还给云初，在他肩膀上拍拍道：“这座城是属于死人的城，你这种活人如果能不进来，就不要进来。”

云初点头道：“我怕去的晚了旱獭不在家。”

事实上，就方正这种在龟兹边缘之地当小官的人，是没有资格使用加香墨条的，云初之所以会如此痴迷，完全是因为他再一次接触到了文明。

这一次，云初是真的呆滞住了。

云初也不回头，只是摆摆手，就离开了大关令衙门，这里是他在大唐世界里的第一份工作，虽然很短暂，却很温馨，很有纪念意义与参考意义。

方正眼角泛着泪花冲着云初的背影道：“我真的不是胆小鬼啊，是我娘……”

在说这些之前，咱们是不是商量一下，我能不能不要再当回纥人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他们了。”

满身浴血的何远山冷漠的对刘雄下令道：“把突厥人找出来，只要是活着的都要，我要让这一城的人，人人都砍突厥狗一刀！”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中最不像少年人的一个人。”

他以前就不会写毛笔字，是老羊皮一笔一划的在沙盘上教出来的，后来，还找了很多的纸张，毛笔供云初联系书法。

别的回纥人即便是中毒了，也会直接粗暴地将他的死归类于疾病或者神罚。

制作牛肉包子最重要的步奏就是去掉牛肉天然的腥味，牛肉的腥味来自牛肉中残存的牛血，所以，在凉水中浸泡牛肉的时候，最好放几块木炭。

等云初从胡杨林里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老羊皮的眼珠子好像都不会转动了。

不是嫌弃所谓的青草的芬芳，而是嫌弃这东西里面的寄生虫，太阳曝晒不足以杀死牛粪里面的寄生虫，那东西只要见一点水，马上就会孵化出来，继而爬得满帐篷都是，木炭，干柴就没有这样的顾虑了。

横向的有时间线分类，竖向的有功能性分类，这里的文书不仅仅有来自方正的直管部门太府寺的文书，还有来自大唐三省六部以及九寺五监颁布的各种政令，条例，以及需要昭告天下的各种事情。

很奇怪，龟兹城里最多的树不是榆树，柳树一类，而是桑树。

说完话，就准备牵着马让开道路，示意这位粗糙的胖子先行。

也就是说，塞来玛跟娜哈就在那个长长的队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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