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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转圈研磨法自然适用于圆形砚台，方正书桌上的砚台就是一个圆形砚台。

云初犹豫良久，最终还是走进了衙门，果然，方正倒在一张羊毛毡子上，一条腿软软的耷拉在边上，正由一名带着白帽子的军医给他治疗。

“雪水冰寒刺骨，对身体不利，以后要是困倦了，还是洗热水澡好一些。”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一个成熟的二十八岁的青年，在一个繁华的社会里刚刚要被重用，就被时光突兀的带去了一个他完全陌生的世界。

云初稍微有些羞耻感，他总觉得这个时候的唐人没有老羊皮说的那么好。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云初叹口气道：“给我五百个你能调动的人，我有用处。”

云初找到塞来玛跟娜哈的时候，她们站在外围观看族人戏弄那两个手脚都被打断，却依旧顽强活着的突厥人。

为了把堆积如山的文书全部整理出来，云初毫不留情的拒绝了方正等人想吃君子食的要求。

假如说回纥少年们让云初退避三舍的话，那么，回纥少女们给云初留下的感觉更差。

这个时候再用刀子插几下旱獭的气管，往里面灌一些添加过盐巴的清水，将可食用的内脏切碎装进去，再放一些天山特有的乌梅，这东西很酸，能很好地释放出旱獭肉的鲜味。

“龟兹王布失毕是一个蠢货，唐军来的时候，他如果立刻投降，虽然会损失很多钱粮，城里的人还是能保住性命的。

云初不安的情绪越发的高涨。

“都是我的……”这是方正在吃了第一口面条之后下的命令。

云初实在是不想把自己珍贵的第二次生命浪费在草原上，浪费在永无休止的战斗以及寻找食物中。

所以说，这件事通天了，那个阿史那贺鲁除过用自己的人头谢罪之外，没有别的出路。”

最最严重的是，家里人以为府兵死了，会把口分田收回去……

有的少年人听了一段，就急冲冲的收拾东西跟着老羊皮走了。

云初将柴火摞起来，洗了手，就从塞来玛手中接过皮鞭继续编织，塞来玛的力气不够大，力量用的也不够均匀，编织出来的皮鞭有些疏松。

她们会守在羯斯噶的必经之路上等待，一旦守到羯斯噶，就会摇着满是虱子的发辫，眨巴着眼睛，扭动着腰肢嗲声嗲气的跟这个前途无量的男人献媚。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云初苦笑一声道：“我本来已经跑了，后来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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