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马官员自述投案前的惶恐:怕在会场被当众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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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一刻起,自己终于可以回归故里了,可以去那个在牧人口中宛若天堂一般的大唐去看看。
“那是坎儿井里流出来的水,如果你认为坎儿井也是地道的话,它就是。”
不是说这些人都懈怠,而是说他们没有时间,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处理如此多的小事。
通过跟随老羊皮学习,云初发现,老羊皮对大唐的了解实在不是他这个从史书上了解大唐的人能比的。
“不积苦劳,何以入仕呢?就算是某家出身高贵,这一身荣华依旧是用血,用命换来的。
亡国之人的隋人在龟兹城里谨小慎微,绝对不会培育出这样出彩且自信的子弟。
只是这种人在军队中分配的极为不均匀,其中,专门为折冲府校尉服务的读书人就占了其中的七八成。
“唐人与隋人是死敌。”
云初点头道:“我怕去的晚了旱獭不在家。”
云初的经受过的教育,绝对不允许他将杀人这种罪名揽在自己身上,哪怕真的是自己做的,他也绝对不会承认,就算杀人有功,他也不会承认。
在过去的二十年中,他的办公桌都没有更换过,更不要说职务了。
云初咬着牙道:“我本身就是一个唐人。”
云初默默地拿起挂在腰上的玉牌,微微摇头道:“南山新雨落,山间云初生,我不记得祖宗名讳已经是大不孝了,如何再能投入他门为人子嗣呢。”
“这里真的是老子可以飞腾九天的凤鸣之地!”
何远山忧虑的看了云初一眼,就离开了方正的衙门。
云初没打算把自己卖给老羊皮,塞来玛也没有打算把云初卖掉,她只是希望能通过老羊皮的介绍,让云初去一个他喜欢去的地方。
何远山第一瞬间就给云初的行为下了定义。
才吸吮掉草茎上的甜味,一头足足有一米多高的大尾巴羊,迈着袅娜的脚步走了过来,从云初手里夺走那根草茎,三两下就吞进了肚子。
云初稍微有些羞耻感,他总觉得这个时候的唐人没有老羊皮说的那么好。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瞅着整洁,整齐,焕然一新的大关令衙门,云初坐在空无一人的大堂上,忍不住喟叹一声。
如果失败,只有一个下场——死!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