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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母亲说，这是被唐军揍过七八次，砍死过很多很多族人，就连可汗的脑袋也被唐人带回长安展览之后，回纥人才有幸成为唐军的仆从的。

云初笑着点头称是。

环境没有太大的变化，人却多了起来，道路上满是驼队与成群的牛羊。

云初微微一笑。

既然没有可能，那么，他只剩下因呼吸肌痉挛而窒息这一条路可走了。

云初不知道睿智的老羊皮为什么又会说这种没头没脑的话，正在他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回答的时候，又听到老羊皮说。

草蜢湖的名字是云初起的，回纥人对于这个足足有一万亩的湖泊有别的称呼，他不喜欢，也不想记住，所以，起了这么一个极有趣味的名字，只要他跟秋去春来的斑头雁们知晓就够了。

“你早就知道要打仗了是吗？”

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我不去柘枝城，我的目标是龟兹城！”

回纥人说自己是狼的子孙，所以，塞人现在也开始说自己是狼的子孙了。

当云初背着一捆高高地柴火从丘陵那边回来的时候，塞来玛已经给种羊喂完水，种羊们也被需要配种的牧人们给请到他们家的羊群里去了，在接下来的十天时间里，云初不用出去放羊了。

看到情郎来了，正在教训娜哈的塞来玛目光立刻从凌厉变得柔和起来。

云初笑道：“我本身就是一个唐人。”

很久很久以前，云初碰过的女子都是香喷喷的，哪怕是刚刚吃过烤羊肉，身上的味道依旧是香喷喷的。

“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再过一会，就是再过一会，回纥骑兵就会出现，他们会因为抢夺那些被唐军砍死的胡人的脑袋而打起来。

说完话，就准备牵着马让开道路，示意这位粗糙的胖子先行。

今天放牧的效果很好，每一只羊的肚皮都吃得鼓鼓的，该是回家的时候了。

“你要做什么呢？”

“你找到了，为何不与他们说话？

在说这些之前，咱们是不是商量一下，我能不能不要再当回纥人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他们了。”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