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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哈年纪这么小，却能长得如此胖，跟吃这种鱼有着很大很大的关系。

云初笑道：“我本身就是一个唐人。”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有些人看起来很面熟，应该就是龟兹城里的商人。

方正给云初分派的是一间黑洞洞的茅草顶的小房子，窗户很小，只有一尺见方，门槛很高，门楣很低，进出需要低头。

从桌子上的牛肉块上撕下来几条牛肉，撕成牛肉丝，拍上两颗蒜，放好青葱，最后用西域特有的胡麻油烧热之后泼一下，这样的一盘子醋芹应该有资格上皇帝的餐桌，毕竟，太宗皇帝行述中曾经明确记载，他以后的皇帝每年只有三次吃牛肉的机会。

方正呵呵笑道：“都是天可汗麾下的子民，这两年朝廷为了不起边衅，宽容一点，大家都好过。”

看看羊角上的标记，这些羊有一些是葛萨璐家的，一些是挥食狞家的。

但是，老羊皮却没有放弃云初，每隔一个月就会来白羊部一次，继续蛊惑云初跟他走，为此，他不惜亲自下场，教会了云初非常多的东西。

“书读得多了，就什么都略懂了。”

云初见方正，何远山都在瞅着他等解释呢，就微微一笑道：“金斧头，银斧头，铁斧头，你们要哪一种？”

人类餐桌上的东西有很多，很多。

现在却活生生的出现在这里招兵买马，看来，婆润可汗死后，青狼也准备重操旧业了。

她们会用刀子割破自己的脸，祈求腾格尔拯救眼前这个可怜的人，这个人地位越是重要，她们割在脸上的伤口就越大越长，流的血也越多。

“年纪不大，家伙已经颇具模样，就是身上的毛少，不是胡种，还是一个雏……”

所以，死守龟兹就是重中之重。

“事实上，老虎崽子也可以吃狗的奶水长大，这一点你太偏颇了。”

云初瞅着老羊皮的背影道：“我不会改变我的计划，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我的计划！”

方正从云初的回答中隐约觉得这个小子可能有一个很了不起的老师。

然后，性情淑均的云初就进入了他的视线，他不想让这个与他极度相似的孩子再过与他同样痛苦地人生。

云初在白羊部就像黑夜中的月光，乌云中的闪电一般的存在，老羊皮自然不会放过他。

只有一些不知所谓的隐士大儒才会教弟子这些不知所谓的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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