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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没有看到娜哈，这让他有些失望，塞来玛跟着他们走了一会，就停在一棵高大的雪松下目送云初远去。

米满将拴羊的皮绳绑在腰上，高举着双手战战兢兢地经过云初的羊群。

当云初背着一捆高高地柴火从丘陵那边回来的时候，塞来玛已经给种羊喂完水，种羊们也被需要配种的牧人们给请到他们家的羊群里去了，在接下来的十天时间里，云初不用出去放羊了。

那些商贾们不能入仕，没有永业田，嫁闺女连马车都不能坐，已经够可怜了，万里迢迢的背点货物来西域贩卖，赚一点血汗钱，就不要折腾他们了。”

结果，魏征醋芹照吃，该说的话，该做的事情一点都不少做。

方正缓缓来到云初身前郑重的问道：“告诉我，你会效忠大唐吗？”

“云初不是塞人的名字，更不是回纥人的名字。

我是说，比粟特勤会不会支持你当我们这两百帐回纥人的大阿波？”

方正呵呵笑道：“你如果是唐人，我迟早会知晓，你如果不是唐人，我迟早也会知道。

方正走的时候给云初留下来了一些澡豆，这东西其实是绿豆粉跟药材混合之后的产物。

在捉住旱獭之后，云初喜欢从旱獭的屁眼把两根棍子伸进去，通过转动将肠子内脏完整的抽出来，由于旱獭的肠子非常得坚韧，这样做的好处就在于不污染旱獭可食用部分。

娜哈回来的时候显得非常兴奋。

云初大笑道：“我是不是唐人，壶正心中有数，至于君子食，奴隶食，明日自然见分晓，诸位如果明日想让自己的五脏庙获得一场盛宴，还请早早将鼎镬食材送来。”

羯斯噶摇摇头指着不知所措的塞来玛道：“你应该庆幸是塞来玛的儿子。”

云初苦笑一声道：“据我所知，石国的商税是一半对一半，我就怕我们不收商税，那些胡人不但不会感激，反而会笑话我们是蠢驴。”

以上，就是老羊皮专门用来针对回纥部落中所有他看得上的少年人的专用话术。

只是当夕照落在白雪上的时候，变化就渐渐地发生了，有了一个从银白向金黄转化的过程。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塞来玛怀娜哈九个月之后，一群回纥女人在巫婆的带领下，拿着木棒要帮塞来玛生产的时候，当时七岁的云初拿着刀子守在帐篷口，疯子一样地挥舞着刀子，直到把巫婆的屁股砍伤，这才避免了塞来玛被木棒擀肚皮把哪哈从肚子里擀出来的命运，才有了娜哈足月顺产的事情。

就在胸骨都若隐若现的时候，葛萨璐痉挛的身体重重的倒在羊皮堆里，再无声息。

云初将双脚浸泡在冰凉的渠水里，笑吟吟的瞅着侯三带来的一群府兵。

云初身经百战，获得了无数战斗经验，手下再无一合之敌以后，白羊部的少年们终于学会了不要在云初面前跟大尾巴羊秀恩爱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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